现在的人独立思维,太过于强烈,那么自己说是对的,他们也未必听的进去,常言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但是对于他们的并不那么实用。
“我们在这原地不动,等会可能会出现变故,你们要第一时间向后跑。”吴军沉声说道。
大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变的更加的疑惑,不知道他是吃错什么药,发什么疯放着大好的宝物不要,去在这里静静等着,想想都感觉是在浪费时间。
有人还是不甘心的嘟囔着:“白白的便宜,就让他们占据了。”
吴军特意扫视一眼,并没有将他点出,没这必要,说破对大家都不好,不由的摇摇头:“最终落入谁手中,尚且为时尚早。”
话里有话,已经说很明白,就看他们的悟性高不高,要是这点常理都不能理解,那也没办法。
不知道为何,警觉性突然提高了很多,反而没有一点急迫的心理,变的更加小心谨慎,生怕有一丝纰漏。
应该是这里环境使然,也是自己对这里有着更加深刻的认识,不敢贸然的去涉险,好久没有这么多消耗脑细胞。
了解自己的人,老是说自己名不副实,有着壮硕的体魄,应该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可是恰恰相反,脑子倒是挺活跃,老是这样想入非非胡思乱想,以至于做事情畏首畏尾犹豫不决,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松修然拿出猫眼珠,仔细的扫荡,虽然也是依旧无任何的异常,可是那不安的心,久久无法得以平复。
“看出什么了吗?”吴军问道。
“没有。”松修然如实的回答。
吴军一咬牙,下达最不应该的命令:“我们撤退。”
“什么撤退?”很多人不能接受,明明机会就在眼前,他们已经彻底被眼前的利益所征服,之前是给你面子,但是并不代你可以阻挡自己财路,纷纷都有些飘飘然不听管教。
望着骚动众人,眉头紧皱,他们的反应也未免太过于激烈,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但是有命重要吗?
真不知道他们一群群都是怎么想的,对自己而言活着才能获得更大的资源,只能压低声音,语气变的异常的冰冷:“你们的意见看来很大?”
“是的。”有几个自认为代表,这时候很自觉的站出来,维护自己等人的利益,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些东西高于一切。
吴军眼神十分犀利地注视着他们,这几个人无一不是刺头,要么就是刚刚踏入进来涉足不深,要么就是与自己长期相处,无一不是太有自己的想法。
一个团队只有一个声音就足够了,过分分类那就不是集体而是私人。
吴军冷笑说道:“我知道,你们对我长期的分工很不理解,甚至于说得不公平,总是觉得能获得更大的利益,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众人一致摇摇头,显示出他们的鼠目寸光,吴军继续说道:“风险和收益往往都是成正比,你们无法准确的判断对错,而我们承担的责任你们又无法看到,以至于认为自己所想的都是正确的。”
“难道不是吗?”有人不解的的反问,他们还是觉得他是在故意绕圈子,依然固守己见绝不松口。
“你们给我记好了,领队的责任就是将平安的你们带出去,命都没了你要这一切有什么用,好好想想吧。”吴军对他们真是恨铁不成钢,现在的人到底是怎么了,优秀一点都看不到,尽是能看到坏处。
对他们真是很是失望,可谓是失望透顶,互相理解和包容,原来是这么难,顿时觉得心累无比,这一刻人忽然之间,都变的无比的憔悴不堪。
而他们浑然不知错,依然保持的自己的那无知和无畏的神情,看着就来气,学一点皮毛就以为自己懂得很多,其不知还早的很,就连自己也不例外。
松修然见状只能在一旁安慰说道:“现在不是以前了,所为兄弟情义,有时候就是一句屁话,大难临头各自飞。”
“也许吧……”吴军长叹一声。
并不在这件事上继续的纠结,也于事无补,到底最终会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此时内心感觉十分沉重。
另一边,张曜文朝着女石像爬去,将那颗近在迟尺,尖冒的那颗红色的珠子将其取下,理解滑落到地面,兴奋有些手舞足蹈,真没想到如此的轻而易举。
到手虽然感到有一丝淡淡凉意,却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错觉,谁让自己心情好呢,眼神内闪现难以掩饰的喜悦,张曜文情不自禁的放声大笑:“终于得到了哈哈。”
长久以来的努力,还是得到自己想要的回报,不枉费自己花那么多财力物力,还有那宝贵的时间和精力。
只是有短暂的雀跃,周围立刻发生一阵摇晃,都浑然不知道到底发什么,到是怎么样的情况。
试图平复身体的不让其摔倒,就看到正前方,本该盘坐静止不动的女佛像,仿佛在这一刻犹如获得新生,正在缓缓的站起来。
似乎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正在冷冷地注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吴军和松修然大声喝道:“快跑。”
此时不走等待何时,趁着它无暇顾及自己等人是最好时机,有人替自己顶着拖延时间,这可是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