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脑袋,侧头朝着妇人笑道:“木婶,些许事情而已,并不足道。”
此时他却没有注意到,随着他修长的手指抚上木秀秀的额头,少女早就已经羞红了脸,晶莹剔透的白皙耳根羞臊的通红。
木婶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目中露出笑意,道:“年岁,我尚有一事放心不下。”
年岁似有所感,转头望去,这才发觉木秀秀的异状,下意识地收回了手指。
此时他才意识到,数年过去,木秀秀早已不是那个绕着自己玩耍的女童,而是早就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姑娘。
木婶卧回榻上,长长叹了口气,道:“自从当家的没了之后,我带着秀秀寡居多年,若不是村子邻里帮衬,只怕早就生生饿死。如今我卧病在床,随时都可能撒手人寰,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我这个女儿。”
木秀秀似是想到了木婶会说什么,不禁愈加害羞,心中如鹿撞,偷眼看了看年岁,便直接端着那瓷碗出了屋子。
木婶抓过年岁的手,低声道:“我若去了,秀秀便成了孤苦无依的孩子,你……”
年岁低头望着木婶,道:“木婶,你放心罢。”
“我的意思是,”木婶摇了摇头,“让你娶她过门。”
年岁怔怔地看着妇人慈祥和蔼的苍老脸庞,眉心之处忽然间传来阵阵刺骨的剧痛,使他眼前的景物逐渐恍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