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邹凯关在了拘留所,而且当地公安查到,邹凯是化名,他在沪城的所有身份信息都是假的,真实姓名叫李铁栓,小学都没毕业。 但这人能说会道,又长得英俊,稍微打扮下,根本看不出是土包子,拿了个假的大学毕业证,再弄个假身份证,在大公司混得如鱼得水,如果不是易雅言这事,邹凯可能还会继续混下去。 回来第二天,易父就打电话过来了,邀请江寒烟和姬微波吃饭。 易父易母都在,还有易雅言,她清瘦了不少,眼眶青黑,面容憔悴,显然这次的事对她打击很大,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一家三口齐齐鞠了一躬,姬微波局促不安地躲开了,江寒烟坦然受之。 “微波,多亏了你送的那枚符,这是买符的钱,不能让你小孩子掏这个钱。” 易母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姬微波手里。 里面是两万块。 她打听过行情,这么厉害的符,至少得两三万,姬微波和女儿说是一万块买的,她便拿两万,等姬微波这孩子过生日,再买个首饰送过去。 “我没花钱,那符是寒烟送的,一分钱没花,我怕雅言不肯戴,才说是花一万块买的。” 姬微波没要,就算给钱也是给江寒烟,她拿了像什么样啊。 易母有点为难,信封往回拿也不好。 姬微波索性把信封挪到了江寒烟那边,解了易母的围。 “我的符都卖一万块,不用这么多钱。” 江寒烟从信封里拿出一摞钱,还给了易母,只收一万。 易母当然不肯,又把钱挪了过来,江寒烟坚决不要。 “这样,我想再买几张平安符,这一万块是定金,怎么样?”易父想到了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