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案子的影响很大,轰动了全国,电视台也报道了,没有人为杨春花求情,大家只想看到她死,甚至要求法院不要再审判,直接枪毙这畜生。 审判肯定不能略过,杨春花还想花钱请律师辩护,但没人肯替她辩护,而且她骗来的捐款都被冻结了,她现在身无分文。 法院派了公诉律师替她辩护,要过年后才开庭,这畜生还能再过年,让百姓们很不爽。 不过这是执法的必备程序,不能省略。 离除夕越来越近,街上的年味也越来越浓,提杨春花的人也少了许多,大家都准备过年了,江寒烟他们还是在沪城过,初二再回福城。 大年三十时,姬文昌自个跑过来了,说他一个人过年没意思,江寒烟给他添了双筷子。 姬洪昌还在闭关,一直没现身,还有林红玉,也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江寒烟也懒得多想,她和陆尘现在功力又上涨了,就算林红玉真被老怪物上身,她和陆尘联手也能对付了。 又过了一年,大年初一的沪城街上有点冷清,没几个人,外来务工者都回家了,本地人也不出门,店铺也关了。 江寒烟下楼给王大妈一家拜年,王大妈给豆豆包了红包。 初二,姬文昌过来接走了豆豆,江寒烟和陆尘开车回福城,给陆老爷子上坟,再看看陆父和白海棠够不够老实。 福城街上还挺热闹,去外面打工的人都回来了,街上开了不少店铺,还有卖糖葫芦和棉花糖的各种小摊,陆尘开的是越野车,在小县城挺稀罕,吸引了不少人注意。 车子停在了巷子口,陆尘和江寒烟下车,以前的老街坊们愣了下,认出了他们。 “小尘回来啦,你们这是发财了吧?车子越换越大了。” 大家的目光在陆尘和江寒烟身上不住扫视,哪还有以前的寒酸样啊,现在说是大老板都有人信,那台车一看就不便宜,果然发大财了。 “小尘,你在沪城是盖房子?”有人问。 “嗯。” 陆尘还和以前一样,言简意赅,和这些街坊没什么好说的。 他最苦的时候,街坊们也没帮过他。 “你公司还要人不?我侄子是干泥瓦匠的,技术很好,要不过了年去你公司干?” “小尘,我家小凯和你还是小学同学呢,现在也没个正经工作,要不你带带他?” 大家七嘴八舌,都想和陆尘套近乎,安排自家亲戚去沪城上班。 陆尘皱眉,开口就要拒绝,江寒烟拽了下他衣服,抢着说:“工地的活很辛苦,你们想去干可以,但丑话说在前头,怕苦怕脏就别去了,免得到时候影响咱们街坊之间的情分。” “干活哪有舒服的,又不是去当大爷,只要按时发钱就行,我侄子去年给人干了半年活,工资现在还欠着呢。” 大家都点头赞同,他们不怕苦,也不怕累,就怕拿不到钱,陆尘是老街坊了,肯定不会赖他们钱的。 江寒烟笑道:“工钱都是按月发的,干多少发多少,去了工地大家都平等,不能说我介绍去的,就能享受优待,但有一点,只要勤勤恳恳干活,肯定比在老家挣钱。” “能挣多少啊?”有人打听。 “这个说不准,有高有低,像一开始就跟着陆尘的林师傅,现在是小组长,加班还有加班费,年终还有奖金,这两年家里都盖新房了。” 江寒烟说的林师傅,是林祥红的堂兄,在福城就跟着陆尘干了,为人老实,技术也好,现在是工地的小组长,一个月四五千块,就算在沪城都算高工资,没两年就草房换新房,成了村里的富户。 大家更羡慕了,两年就能盖新房,这工资可不少。 他们又有些懊恼,早知道陆尘这么有出息,他们一开始也应该跟着陆尘干的,现在没准也住上新房了。 可那个时候他们哪知道陆尘能干成,还以为会赔个底朝天呢。 “小尘,我家小凯和你可是老同学,他身子弱,工地的活吃不消的,要不你安排他坐办公室?小凯是高中生,办公室肯定没问题。” 一个大婶理所当然地要求,陆尘朝她瞄了眼,不认识。 那个小凯也不认识,小学那么多同学,他哪记得住。 “我先回去。” 陆尘和江寒烟说了句,便大步离开了,这种事交给媳妇办,他回去看看他爹有没有干坏事。 小凯妈老脸挂不住,从头到尾陆尘都没理她,正眼都没给一个,也太傲慢了,怎么说她也是长辈呢。 “婶子,你家小凯就算是大学生,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安排去坐办公室的,盖房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