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志说谢二柱经常半夜嚎叫。” 江寒烟皱了眉,叫得这么疹人,难怪村里人不愿和这一家住,这个谢二柱或许不是智障,而是个精神病患者? 天亮了,村里十分热闹,驴叫,鸡鸣,狗吠……还有说话的声音,吵得人睡不着,江寒烟和陆尘都起来了,房东妻子做好了早饭,玉米粥,小咸菜,还摊了几个鸡蛋饼,这在村里是最丰盛的早餐了,房东的几个孩子都眼巴巴地看着桌上的早饭,不住咽口水。 “快来吃早饭,没啥像样的菜,随便吃点啊!” 房东妻子热情招呼,还叫走了孩子们,村长和他们说了,住一晚上给十块钱,让她好生招待,她不敢怠慢,把家里好吃的都拿出来了。 江寒烟和陆尘也没客气,将早饭都吃了,房东一家吃的红薯粥和咸菜,吃完了早饭,江寒烟拿了些巧克力和饼干,给房东家的孩子们吃。 孩子们特别开心,房东夫妇不住道歉,江寒烟趁机打听昨晚的嚎叫声。 “谢二柱那傻子叫的,天天晚上都叫,跟野狼一样,叫得人疹得慌,你们别怕,他就是叫几声,人给锁了,跑不出来。” “为什么锁起来?” “脾气不好,力气还大,村里人制不住他。” 江寒烟脑子里出现了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形象,眼睛发直,面相有点凶,身上长满了毛,一到半夜就仰起脖子对月长啸,她甩了下头,将这些画面甩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