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很熟悉这套的黎博利老朋友一听是dj演出,果断直球拒绝什么的,着实让蕾缪安无比叹惋。
都在拉特兰待那么久了,怎么就不能习惯呢!
“空不也没来,分明从天门之城过来也就几小时的事,”能天使耸了耸肩,“她们都不太接受这种风格诶,不过要我说,我完全不意外奥默老板会是这种风格。”
“怎么说?”忽然从后排传来的问声令能天使扭头,便见一位棕发马娘正坐在身后,边上还有一位三色发的朋友。
虽说也有接触赛马娘相关消息,但退役几年和退役好几年的赛马娘新闻,终归还是没在能天使的接触列表里。
她便也没认出那俩都是谁,倒是有见奥默老板手下的几个马娘都朝这儿看。
不过无所谓,陌生人也不妨碍她侃大山,蕾缪乐小姐向来都是社交牛逼的。
“因为我一直觉得奥默的恶魔造型和那《鬼泣5》的风格挺像的,就那个打恶魔的游戏,最近准备上深度沉浸式平台来着。”
还生怕俩马娘听不懂,能天使直接摸出手机调了个屏幕给她俩看。
“里面的几个主角的个人曲都挺燥的,差不多是这个风格。”
“所以我就一直觉得奥默老板也能捞个电音来。”
“但这不是他选择的歌不是么?”额前三色的长发马娘不认为这种曲子能映照dj的内心。
“确实如此,不过对演出者而言,每一次演出所进行的表达,或多或少会残留些自身的痕迹。”坐在后排的一位女性微笑道。
她是灰鸦事务所的所长,与罗德岛的博士同一等级,不论是企鹅物流还是对大型企业较为敏感的象征家成员都能认出她。
“所谓演出,其表达的魅力总是比表达之物更为重要。”
“受教了。”鲁道夫微微颔首,姑且不想与对方有过多交集的回过头来。
姑且装作听不到身后的后续:
“哇!指挥官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吗!七实太刮目相看了哦!”
“害!都是从赛琳娜那里摘的,你想听我还可以翻翻消息记录。”
——
dj的工作不同于寻常的演奏者,他们借着旁人的乐曲作调整、加工,其大多并非要表达什么,而是要留住听众的热情。
这样的功利心,令他们区别于常规演出,在此之上的有追求者,无非只是为了将歌曲接合、混音得更加出彩、更加‘带感’。
他们的乐器是混音台与打碟机。
但那也无损他们的表达。
一言一行,照见过往,显出气质。
曲目相合,得见造诣,映出意志。
嘶吼的呐喊后,便是咆孝的嗓音:
“there will be blood shed!”/(必定鲜血淋漓)
“the anthe irror nods his head!”/(镜子里的男人轻轻点头)
“the o!”/(那是唯一留下来的人)
《the only thg i know for real》/我唯一真正知道的事情。
现在是山姆大叔抢过了雷电先生的音响.jpg
在恶魔的指尖以最顺滑也最为锋锐的方式。
这些冲着奥默来的‘亲友’们中,热爱混音的却是不多,即便有着乌尔比安这样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却也因为接触太少而无法准确表达心头所感。
】
而那些奔着太阳神来的听众们,则是能从最初‘听说太阳神亲居然要和谁合作,那个谁真跟得上么?’的不安中,转作如今坦率地夸赞:
“还以为会拖大拓老师后腿,没想到调的挺好。”
“帅啊,林顿老师!”
如此种种的声音,远比精深的评价更加直观。
但他却也听之不到。
恶魔那如凋塑般毫无变化的脸下隐藏着的,是不输于太阳神的专注与认真。
加拉特隆算力动用50%,卡片并未超过负荷,但他的精神却不比机械,唯有韧性足够。
一份用于对搓盘调音的运算辅助,一份用于对贝希摩斯状态的观测,还有一份用于与数码兽交流———
【他来了吗?】
【没有,你真的确定会来么?】
【这是你第二次问了,我的回答仍然明确,并且多了一份证据】
【什么证据?】
【贝希摩斯,太安静了】
“报告,贝希摩斯状态仍然稳定,很奇怪。”
不过数秒,泥岩小姐的第三次定时排查结果,自耳机的分频中传来,其结论一如奥默推测那般,都是认为反常。
“那就做好拉响警报的准备。”
这是他在演出开始后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