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的!”
“…是这样么?”
“那肯定啊…”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天狼星觉得随着自己肯定的话语一出,这位后辈好像盯那边盯得更紧了,“好了!别管他了!你要不要也试试这个训练法?”
“我?”这话题倒是稍微将白仁的注意力扯了些回来。
在赛马娘对于各个词汇的敏感度里,‘训练’大抵是独一档的顶点待遇。
“是啊,我也不绕圈子了,虽然大家的最高记录差的蛮远,但如今的路应该都是差不多的……”
“…也的确…嗯……”
像是听的很认真,但眼角余光也瞥着远处的白仁,刚应下那边的并跑比试邀请,却忽然间感到一阵心悸,好似整个人都在不可遏制般的下沉般恐慌,视野更是下意识的落到自己那捂着胸口的手上。
却听一旁的人疑惑道:
“嗯?训练员边上那是谁?”
这让她下意识地重新抬眼,便一眼瞥见那已然超出审美之外的,狭长,庞然,望不见头的巨瞳。
自脚下,自上方,自那无数爪、牙、尾……一眼看去根本无法被大脑处理完毕的密集度与那只能带来一片更进一步压抑感的,有着无数银色锁链交织其间的血红背景。
几乎让她那本是急促至极的呼吸一滞,感觉大脑分外沉重。
“喂,白仁…诶?喂!白仁?!你醒醒!!…训练员!!”
“……你先确认着,”只在对训练员的呼喊中唐突出现的音量,让奥默闻言瞧去旋即目光一滞,便只能对一旁那短暂显现的兽之王道,“我那边有点事处理,你不必在意。”
“…去吧。”
那大抵没有眼球存在的眼孔血华,扫了眼远处那外表与记忆里相差不大的女人,多少免不了些沉默。
再看那急的当场消失在原地,瞬移到那女孩身边的青年,祂那眼孔虽是重新瞧向了面前的光屏,却也忍不住低声感叹。
“……真是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