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欢,”夕放下手来叹了口气,“意思是你和她们通过气吗?她俩知道你在想什么?”
“不是,”令干脆地否认道,“虽然我的确是去拜访过她们的梦,但没必要做这种事。”
“还没必要?你不会说你没有和任何人结盟吧?”
“还结盟,”令抬手化出酒葫芦放桌上,笑了笑,“小夕你像是有些先入为主的观念,你还说我将感情作打仗,结果你才是最重打仗的人。”
“你都把人全聚集过来了还不算打仗么?”
看着令又凭空摸出个酒杯来,自斟自酌的悠然模样,夕有些气闷:“我可是看了好一会儿,这儿起码有六个女人在聊天时心不在焉,眼神至少瞟过灶房方向三次,这不正常。”
“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令先喝了口,望着杯中倒影的反应倒是平淡,“很自然不是么?这些天,大家都太忙,也都做不得戒骄戒躁。”
“听起来倒像是你戒起来了?”
“是啊,因为我昨天看着他,看着看着,我忽然发现了。”
“发现什么?”
“发现战场的确是有,但我却没必要参加。”
“?”夕怔了怔,脑中闪过一些碎片的思考,还是问,“什么意思?”
“战争是谋夺,是捍卫,可我既不为谋夺也不考虑捍卫,那我还有什么必要参与呢?”
“???”
“并且……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不妨给她们一个尽数汇聚的机会。”
“到那时,你再看她们如何,看那奥默作何反应,岂不妙哉?”
“我听不懂,我大受震撼。”
迎着令那笑盈盈的目光,夕木然地晃了晃头。
“我只听出你像是要折腾奥默和所有人,你也不怕折腾出事。”
“嗯,不妨的,就像我之前也说过。”
“我既不为谋夺,也不考虑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