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格外难缠狡猾,宛若一条滑腻毒蛇般的家伙。
因为这种想法,副局长偶尔会厌恶自己。
她会厌恶自己下一步的想法是那碧翠克斯能封印那家伙么?
这会让她想起一些古代常见案例。
那些献祭生灵来祈求妖魔邪神保那一方安宁的愚民,就在自己不经意间的轻浮想法里达成了一致。
在这样不该有的想法中映见一份相似的多疑,更有那在多疑之中呈现得再明显不过的恐惧,以及弱小。
到这儿时,这份心情便也已不仅仅是厌恶的程度,以至于这份心情比起最初的想法更常驻于自己心底,已然成为她如今时时鞭策自身进步的理由。
但在今天,在这里,自己时不时想起太多次了?
几乎是一直在想这件事,无论如何都静不下来的心境倒像是被什么精神系源能所害,让她心烦意乱地到处巡视,试图用这种方法来转移那静不下的心态。
但不论如何,或许自己至少该去找他说声谢谢——她本是这般想着,却又在那些女孩们引发的欢呼声中垂眼瞥见一条行动指令。
那指令写满了座位的序号,让她连同不远处的特勤专员都立刻抛下当前的所思所想,立时按照一贯训练中达成的默契各自奔赴。
也在他们立时行动,动作最快的都已然压制嫌疑人的当下,那已被各自催促着加紧步伐进入准备室的赛马娘们,亦自那漫长的甬道中传出骤然的尖叫、惊呼。
理应在晃荡之中传至甬道之外,甚至直接被远处的摄像头收音装置捕捉,却被一道不起眼的黑色雾气所阻。
而在这同时,那光线晦暗的廊道,那闪闪发光的枪线,以及反应迅速的安保工作者,都自那几近凝固的时间中对上一道更快电射而出的湛蓝光鞭。
那是一道自女孩们的行列中甩出的光鞭,与那枪线擦出一连串的火花,更擦起两道尽头的痛苦闷声。
“爱,爱丽桑…?”
相距那光鞭源头最近的女孩,盯着一旁女孩那朴素却又神秘的长袖,瞪大了双眼,更成为了其他目睹者的嘴替。
而那女孩只是嘴角仍是挂着那在比赛时就显得很嘲讽欠揍的笑容,甩了甩衣袖。
“怎么了?诸君,这可是赛事安检认可携带的东西,可不能说我作弊哦。”
她得意洋洋,旋即又看向那俩正被按住的袭击者,旋即隐晦的目光瞧向最前方。
不过豚鼠君还真是没说错啊……
茶座与波旁的身影已然不见,唯余那爱织手中的蓝黑柄武士刀正在散作缕缕黑烟。
在这二周目选手都是自己人,剩下都是嫩萌新的当下,只有那些做警卫的清楚刚才共有几人做了应对。
那应对是那样的隐晦不起眼,裁剪了女孩们的恐惧,得以让希望锦标赛不失希望二字。
tips:卢扎斯是舞台剧里的组织,曾被卡尔蜜拉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