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种抽象的事物,其价值只能取决于当事人的看待方式,所以我与她打了个赌。”
“烦诶,小蛇你放开!”奥默一提起这事,刚才都没有挣扎的茜便一把推开他来。
还挪了挪身子与对方保持距离,不忘捞过自己的拿铁。
对此,奥默倒也还保持着被对她推开时微抬双手的投降但只投一半状,淡淡的笑了笑,旋即再看向那无奈闭眼,仿佛再说‘你们在我面前搅什么’的没眼看切列尼娜。
他端起咖啡,以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继续道:“赌局是,当我摆出刚来时的那份姿态,你会直接离开、还是呵斥着我离开,又或是认认真真地,回答我的问题,以仍然不变的答卷。”
“……所以伱…”切列尼娜诧异的看向奥默。
“我赌仍然不变的答卷,”迎着她的目光,奥默肯定地回答道,“除此之外的所有可能,包括你认认真真的回答但却说你后悔了,你并不喜欢我的这种可能,一切除你之外的选项,都是她胜。”
“若她胜了,便是我在整整三个月内,都要对她说的一切,在不违反联邦法律的前提下,言听计从,绝无抗拒。”
“但若是我胜了…”他扭头看向那摸出手机来便完全不想看这边的新条茜。
事到如今再摆出这幅臭脸又何必呢?明明之前都还默不作声的,说是要给别人下马威,也多少有点天真,明明清楚没有用吧?
倒也挺可爱的,这种别扭之处。
他回过头来看向切列尼娜:“滥情绝非值得提倡的生活方式,那既不效率,也无法完全的平稳,我也绝不想走到那一步。”
“但,我们应当给一位敢于突破重重障碍以表达好感的女性一个机会。”
“明明是小蛇贪得无厌想学后宫轻小说男主,虾头!”
不知从哪儿学到这个单纯输入法打错才会用的词汇,并且叫得字正腔圆的新条茜,还在埋头气鼓鼓地戳着手机,
“也或许就像她说的那样,”奥默莞尔着颔首回头,看向那有些无措地切列尼娜,“但我确实不愿截断一份在深思熟虑之后,仍然选择表达的好感。”
铁树开花却被掐断之后,会变成怎样呢?
他不愿去想那样的可能,因为那建立在自己拒绝的前提之上,否定了对方的勇气,也否定了自己有过的悸动。
分明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对方也同样如此。
而没有做好准备的人……
他抬手,重新将茜拽了过来。
这一次对方虽然仍是不情不愿,但却没有再强硬地甩开。
“她也一样。”
“如果你但凡犹豫一点,我就不用这么干了!”茜对切列尼娜怒目而视。
但事实就是毫无犹豫。
面对这样相似这样同步还有些双箭头的两人,自己就算坚决不同意,结果又能好到哪儿去呢?
茜小姐现在还在孤身背靠沉重大门,试图封印所有要抢走小蛇的‘混蛋’。
而和大家都不算很熟,并且还工作敬业,余暇时间并不算多的切列尼娜,已经算是差强人意,姑且可以接受的人选。
这时候的茜,蛮清醒,蛮理性的,但就算如此,也还是必须要摆出一副前辈的模样,更要展示厌恶和排斥!
装?不需要装!我就是不爽!!
虽然早在杜鹃台和六花聊天时就做好了这种局面的准备,但……
做好心理准备≠真遇上能好心情。
什么欢迎姐妹,不存在的,已经在联络速子酱告知当前进度,并且心里已经在想着必须今晚把小蛇吃掉的筹划了。
明明率先拿下却被对方抢先什么的,这种事情不要啊!绝对会被钉在耻辱柱上被所有人笑话的吧!!
做出今天这种事后就已经不是普通的小蛇了,必须出重拳!!
但是当务之急,果然还是要先杜绝这俩人刚建立关系就要进行什么过线接触。
一個柏德人,一个意罗区人,什么过于突飞猛进的亲密接触,她绝对ng!
同床共枕什么的更是绝对不能接受!!
——
十三小时后。
从昏睡中苏醒的新条茜,望着窗帘缝隙中透出的一缕日光,看了好几秒后,再迷迷糊糊地扭头再看向那正沉默不语地各自穿衣的两人,不禁捂脸。
“你们倒是说点什么啊!!”
“早上好?”切列尼娜捂了捂还有些昏沉的脑袋,“对了,这儿有我能穿裤袜吗?”
而奥默扣马甲扣子的手一顿:“…抱歉,昨晚稍微有些做过头了。”
“……不是说这个!”
茜红透脸地高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