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离线文件可供下载——————
——————月环蛇已接收——————
【月环蛇:非常感谢,碧翠克斯】
【我可不会什么都请:真的这么感谢吗?】
【月环蛇:[图片],我已取得您的那份短途赛马娘锦标赛的门票,是要届时转交还是用快递寄送?】
【我可不会什么都请:怎么在网络上还搞得这么正式?你和你那些朋友平时也这么说话?】
【月环蛇:通常不会,但当下的我确实状态比较特殊】
【我可不会什么都请:哦?真的变少年时候就连心态也变回去了?】
【月环蛇:变了,但变得并不完全
我总归还有着19岁的记忆与经历,两相混合之下还挺别扭的】
【月环蛇:对了…】
——————月环蛇向你发送了一份文件——————
【我可不会什么都请:照片?】
【月环蛇:是的,是目前终端像素下的原片,所以是以文件形式,很难因多次复制而糊掉】
【我可不会什么都请:?
你以为我会转给别人?】
【月环蛇:如果不是,倒是我该为小人之心道歉了】——1前
【我可不会什么都请:总之照片我收下了,26号再见!】
“……”看着对方的回复,奥默有些疑惑回复的时间频率为什么会出现这么明显的差异。
而且通常来说,自己那串话也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道歉,以碧翠克斯的性子,大抵还该闹上一闹。
他都做好了赔罪的准备,结果别说雷声大雨点小了,连雷声都没有。
让他等了快几十秒就敲出那么短一句话,甚至看出了些局促的意味,倒像犯错的是她一样。
搞不懂。
果然女性的心思还是很难猜。
尤其是这种年纪比自己大,阅历比自己多的年长女性。
——
当然,当回头还要面对同居人不依不饶的软磨硬泡,叹出一口气来的奥默,不得不对结论作出修改。
‘别这样嘛小蛇,我也想看小蛇培养的赛马娘奔跑的!’
‘你分明是想看事发现场。’
‘小蛇难道对爱织酱没信心,所以不敢让我看吗?’
‘胡扯!训练员能对自己培育的赛马娘没信心,不如滚出中央。’
‘那小蛇难道还做了什么不敢让我看的亏心事?’
‘那又是什么虚构内容?’
‘小蛇,我都在帮你研究布鲁顿了诶。’
‘我本来是打算联系克拉拉小姐提供研究协助的吧?’
‘你怎么能相信那种披着半个怪兽皮套的女人而不相信你的同居人呢!小蛇,我对你很失望哦!’
‘有没有可能,金古桥娘小姐身后的亚波人公司,有着专业的怪兽研究团队?’
‘不管!小蛇你就是被金古桥娘迷惑了!’
‘啊,行吧,我去问问鲁道夫还有没有渠道弄票。’
‘肯定有!肯定有!’
就这样,看着那点头如捣蒜般,仿佛有着十成信心的粉毛,奥默不禁会怀疑她们之间是否早就通过气,只是要在自己面前做个样子。
总而言之,先给之前的结论加个额外标注吧。
年纪比自己小,阅历也没自己多的年下女性,也很难懂。
那看起来什么都懂不了了。
因为奥默认识的女性群体中,意外的没有十九岁的同龄人。
要么偏小,要么偏大,或多或少都能给他带来几分叹息,加速他的‘老化’。
但好在很快就能重新面对那能让他舒心的兄弟们。
“这道题你又算错了,小陆。”
“呃…又错了?”
“不然呢?看看这道速度等式吧,一米六身高段下的马娘以这样的步频与步距奔跑时,会和上一题的速度距离这么小?”
“啊,我忽略了一个流程。”
“不,是两个!”
“模拟条件也有给出体重与跑鞋材质,史都华训练员应该昨天才教过你关于沉重材质的换算公式!”
“唔……”
叹息是会转移的,郁闷也是。
当你从被拷打者变成了拷打者,感想就会发生变化,尤其是你还专注于这一过程时。
什么白仁的神必目光,什么千明的知而不答,什么碧翠克斯的奇怪表现,什么令小姐的莫名亲昵,一切都会在那那数字之美与精密之美的追逐中远去。
他所想的,唯有眼前的教学。
且在教学之余,还有那涉及怪兽与宇宙人的话题展开:
“可是昨天…好像是战斗比公式印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