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麟轩做出回应,风缄已经将招魂塔从麟轩手中夺了过去。嗝 “银粟,给本尊一个解释。” 风缄目光横扫战场上的众妖,“你们也该给妖族一个解释!” 银粟根本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 “我看她根本就是贼喊捉贼,监守自盗,就是为了闹今天这么一出!” 罗罗率先将风向标对准了银粟,并且把罪名扣在银粟身上。 其实谁都明白,这事情不管是不是麟轩做的,只要证明不是凉月做的。 那这件事就绝对能被说成是银粟的阴谋!嗝 银粟本来以为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她甚至之前还扬言就算是天帝来了,也不可能护着顾凉月。 可如今呢? 这不是打脸是什么? “兄长!为什么?” 银粟当然不能承认什么监守自盗的言论,她只能去质问麟轩,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不知情的,只有这样,才能让凤族全身而退。 银粟甚至希望麟轩能狡辩几句,只要能把关系撇清,之后的事情便也不难办了。 可是她知道,她兄长不是这样的个性。嗝 麟轩撑着地,他面无表情,身上此处重伤,看来是受了风缄好一顿收拾。 “是我。” 他微微垂着头,长发遮住了他的侧脸,似乎有些失望。 他换了个姿势,又跪下来,冲着风缄行了个大礼。 “一切,都是我一人所为,与凤族无关,请天帝明断。” “兄长!”银粟冲上去,抓住了麟轩的胳膊,要把他拉起来。 “这些年你都不曾回凤族,如今突然一回来,就做出这等事情来,你倒是告诉我,你到底为何……”嗝 麟轩甩开了银粟的手,与她说:“是我咎由自取,你不必再管我了!” “你疯了吗!” 银粟不懂。 应该说,认识麟轩的和不认识麟轩的,都沉默了! 然而,麟轩接下来的话,更是直接叫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麟轩愿除去神籍,自请去莽原受过,永世不再出。” 不毛以为自己听错了。嗝 就连风缄都用怀疑的目光看向麟轩。 “这可是你自己求的!” 除去神籍已经是很严厉的惩罚了,去莽原受过,就等于将自己置于死地。 是永世不得翻身的程度。 麟轩这般苛刻地对待自己,是为了不让天帝牵连到凤族? “哼!活该!” 罗罗倒是觉得,这样甚好!嗝 “这可是你自己求的!” 风缄竟然还真的应了! “不行!兄长!你不可以……” 银粟还要说什么,可麟轩已经叩拜了天帝,跟随着前来抓他的两个神将退下了。 他都不曾回头,看自己的亲妹妹一眼! “兄长!” 银粟还想说什么,可她也知道,这时候她连自己都摘不干净,又哪里能救得了兄长呢?嗝 “银粟!” 风缄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凤族,如果银粟此后继续在背后算计凉月,这谁受得了! “你此番兴师动众,闹出这么大的笑话,又该如何收场!” 风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公报私仇,是本尊最痛恨之处!” “我……” 银粟还未开口辩解,就突然感觉自己四肢百骸的骨头都好像被虫蚁噬咬般痛楚。 肯定是风缄!嗝 “带着凤族的人,滚回你的领地,若再生事端,本尊不会再这般小惩大诫了!” 风缄说是小惩大诫,但这份痛楚会每隔一个时辰发作一次,足足三日。 银粟就算再不满,也只能忍着痛先行回去。 一场大战才刚开始就结束了。 可风缄却没有在翼山停留。 他迅速回到了人界,去了瑞王府。 玉笙院内,疯王的咆哮声从房间里传到外面,一声比一声骇人,好似一头困兽。嗝 风缄推门而入,就瞧见无易和顾北斗一人各守一边,将疯王困在结界里,不叫他再继续发疯! “杀!杀了他们!” 疯王嘴里念念有词,每每发疯,他都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