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可能真的会留下陪这个煤堆里捡出来的小子了。 神的传送机制就完善多了,可以说是尽善尽美,目的地眨眼功夫就到,绝对不会晕车。 不过离开京城三日,凉月觉得自己好像过了三年。 她的脚落在玉笙苑的草坪上时,凉月又过回了秋日。 秋日不够热,但至少不会像乌漠城那么冷。 “慢走不送。” 疯王忙不迭地把闺女抱进屋,然后“砰”地把门用脚踢上了。 花酿走到门口,轻轻推开门,问里面的人:“疯子,你得请我进去,我是唯一一个既能保护你的女儿,又能为她疗伤的,神!” “神经病!”里面的人咒骂了声。 这是仗着他闺女听不见,就可以敞开了骂了。 “本王不请你,你就不进来了?你何时这么要脸了?” 听听,听听!这是一个凡人对待神的态度吗? 花酿不但不恼,似乎还和疯王吵架吵出了经验。 “王爷可以不请,那我可走了,你追不上我,你应该是心里有数的,到时候徒儿有个三长两短,后果王爷自负。” 凉月受不了这二位在自己面前不说人话了。 “要不你们吵,我出去?” 疯王忍下恶气,为闺女盖好被子,又摸了摸凉月的额头,还是有些热。 “困不困?睡会儿?” 疯王拿出小册子,写给凉月。 “我饿了,有吃的吗?” 凉月从醒来,连口热乎粥都没喝上,这几位只顾着吵架了。 清冷了几日的瑞王府终于有了一点温度。 小皇帝亲自过来送来了几十样御用补品,还带来了陶知善做得各色小食。 不过疯王以凉月需要静养为由,直接送客留东西,哪怕人家是皇帝,也得不到三分薄面。 除了近身伺候的桃核儿,疯王没有再安排其他的侍女。 花酿又在玉笙苑外设了一个坚固的结界,除了疯王和自己,就只有桃核儿、半曲,还有风管家可以进来。 疯王很忙,不可能随时都陪着闺女。 但是这次却破了例,他命半曲把奏章扛到了玉笙苑,照顾闺女和处理公务两不耽误。 花酿是个闲人,可以一刻不离开凉月。 然而,有人陪有时,未必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