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是敢走!我就立刻撞墙!你信不信!” 憬渝点头“我信。” “那不就结了!” 希言抬头,捧着憬渝的脸,“你比我老才好呢!这样我永远都比你年轻!” 希言又抓了缕憬渝的银发到手里,笑着哭“你现在也没法力了,你敢跑一个试试!现在就跟我回家,明日就叫我哥给咱们主持婚礼!” “啊?” 憬渝被希言拉着出了房间,他还没从这大悲大喜中缓过来。 希言一向快人快语,她会不会过一会儿就反悔了。 “憬渝,你这头鹿最不老实,你看姑娘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吵吵嚷嚷的女子和被突如其来的幸福感撞晕的男子都没有注意到窗棱上落着的一只冰蝶。 “这世上最难得的,便是两情相悦,白首不离。其实做人,活个短短几十年,也没什么不好!我也只能帮你们到此了。” 蝶儿回去时候,花酿又在喝酒。 “主人,您醉了。” 花酿斜睨了眼蝶儿,淡然地说“你是不是想问点什么?” “没有,主人做什么,都是对的。” 蝶儿收拾了杯盏,正欲退下,却听到身后的花酿说 “呵呵,我是打算让他杀了疯子的!可惜了!” 蝶儿微微摇头,真不知道主人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花酿仰面,又灌了自己一口酒。 “现在,就等着徒儿,来兴师问罪好了。” 凉月哪有那闲心兴师问罪,疯爹说得对,法器和神器,确实不一样。 在风缄的帮助下,凉月运转了一个大周天,终于把憬渝的精元转移为自己的,人也醒过来了,可才一睁眼,就看到床边围着一排太医,还有一个太医正往她伤口上洒药粉! “嘶!好痛好痛!轻一点儿行吗?” 凉月痛得坐起来,可能是动作大了点儿,血就呲呲地往外冒。 “郡主醒了!郡主醒了!” 有个太医咋呼了两声,这一排人就被一双大手扒拉到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