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将她的领口一把拽了下去。那一对可怜怜的菽乳登时弹了出来,被他握在掌心。
被握住的,便被握出千般形状。
未被握住的,便孤零零地宛转摇荡。
他的王青盖车多稳啊,那轱辘轱辘的车轮声,那嘚嘚哒哒的马蹄声,那在风雪里叮咚奏乐的赤金铃铛,那猎猎作响的金支秀华与庶旄翠旌,全都完美地遮掩住了王青盖车里的淫靡放浪。
他不肯让她歇下。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赶车的人道了一句,“公子,到家了。”
但公子没有停。
公子不停下,那赶车的人便也不能停下,因而扬鞭抽马,绕着兰台的围墙继续前行。
兰台有多大呀,兰台光是一个西林苑就占地千亩。
这一夜也不知绕着兰台走了几圈,也许三圈,也许五圈。
小七不知道。
她只知道身后的人不知疲倦地要她。
要她。
要她。
还是要她。
她筋疲力乏,受不住了便哭着去求他,“公子......求你......不要了......”
她无暇去顾车外的裴孝廉有没有听见,会不会听见,她只想让身后的人赶紧停下来。
她越是泣不成声,便越是催情发欲,她的公子便越是孜孜不怠。
他说,“我要,你就得给我。”
小七想,他真是一个霸道又野蛮的人呐!
从前他总说,“我给你的,你就得受着。”
如今他又说,“我要,你就得给我。”
他一旦脱下了华贵的长袍,便成了一头狂烈威猛的虎狼。
再好的皮相,也藏不住他内里的蛮悍与疯狂。
这王青盖车里早就为她备下的锦衾一床又一床地湿透了,湿透了便被他一床又一床地扔了出去。
小七在被撞开的间隙中想到,待天光大亮,这兰台的高墙之外,这蓟城的大道之中,得有多少条洇湿的锦衾被褥啊!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身后的人依旧在要她。
要她。
还是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