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也不知他是不是还似当初一般只把她当成了一个禁脔。
她用力挣着。
但那人握住了她的手,他的喘息益重,他说,“小七,我没有罚你。”
她不信,这怎会不是罚呢?
她此时不得自由。
她眼里沁出泪光,“公子是在罚小七。”
忽而他的吻落上了她的脊背,激得她起了一身细细密密的疙瘩。
他仍旧说,“不是罚。”
小七心里一安,低低喃道,“公子,小七害怕......”
她细声求道,“小七愿意侍奉公子......”
她想说,小七愿意侍奉公子,但请公子放开她的双手。
若被缚住,她会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捕获的猎物,像一个无法反抗的容器。
蓦地被那人翻过身来,她的双臂被压在身下。
他已经宽衣解带,里袍领口半敞着,露出了一块结实的胸膛,肩头亦被勾出一段有棱角的骨形。
他垂着眸子,摩挲着她的脸,他说,“小七,我爱重你。”
他从未与她说过“爱重”二字。
从未。
可他却又重重地一叹,“为什么嫁我的人不是你呀!”
小七心头一软,不再计较到底得不得自由,轻声软语哄道,“小七会一直陪伴公子。”
他眉峰蹙着,那白皙修长的手在她身上缓缓地游移,蓦地欺身而入,撞得她紧锁双眉,溢出一声压不住的轻吟。
小七问道,“公子.....因表姐的话生气了吗?”
定然是罢?
若非如此,便不会与她“算账”。
那人捏住她的下颌,逼她一声声地喊叫出来,但他的口吻却是赞赏不已的,他说,“你今天做的很好。”
哦,那便好。
他又说,“这便是我喜欢的小七。”
小七便问,“公子喜欢的小七,是什么样子的?”
“是一个心有家国,能深识远虑的人,却也是个不服输、不服气,一个被欺负了也能张牙舞爪反击回去的人。”
“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做兰台夫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做燕国王后。”
小七心中动容。
他不是第一次与她袒露心迹,却是第一次似这般倾心吐胆。
原来在他眼里,她竟这般好。
他一次次地怜爱她,“可我更爱重你这幅小女儿的情态。”
“爱重你的眸子,鼻尖,这不点自朱的嘴巴。”
他每说一处,那双修长如玉的手便摩挲到那一处。
“爱重你的脖颈、你的胸脯、你这一把就能握住的腰。”
他坦然地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那根骨分明的手滑向她纤细的脖颈,在那一双软绵挺立的胸脯上逗留了许久,又顺次滑向了她的小蛮腰。
“爱重你的臀,你的秘处,爱重你这双玉一般的腿。”
他在他的爱重之处徘徊抚弄,她的身子被他撩拨得一次次生红发烫,撩拨得口干舌燥,亦被他撞击得泥泞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