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房间里,社会党候选人面对着自己的几名重要的支持者,正在抒发自己的想法。
“……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和解了,那些被灭口的警卫就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两个人中,必然有一个人会倒下去,而我个人认为,保守党候选人很有可能会输!”
这间奢华的房子位于布佩恩的郊区,是一座非常幽静的庄园,占地面积极大,甚至可以说是一座“山庄”!
它有一个小型的人工湖泊和一座小山包,是布佩恩郊区价格最高的房产项目之一。
这几年布佩恩的发展也停止了向东面和南面发展的趋势,因为那些地方的土地太贵了!
资本家们扎堆的在布佩恩东部以北方向开始建设各种庄园别墅,一直到布佩恩的西南方向,大面积的土地被资本家们买下来成为私有土地。
如果布佩恩城市圈扩大要继续往这边扩展,市政厅根本拿不出钱来买下这些土地和土地上的建筑。
就算买得起,他们也拆不起。
所以布佩恩后续的发展主要会往西和西北方向发展,城市的西边主要都是下城区,贫民窟。
郊区也都是一些穷人们居住,土地房产价格便宜,扩大城市圈对市政厅的财政压力不大。
有钱人们也不愿意在那边买地盖房子,毕竟没有人愿意和穷人们住在一起。
不仅到处都是穷人的酸臭味,还会非常的危险!
社会党候选人本身是工人工会的主席,只不过现在已经卸任了,他口袋里有钱,可他的钱还不足以在布佩恩外建一个有私人湖泊的大庄园!
这个庄园,是他面前的这些资本家们买下来的,但不是送给他的,只是……暂时交给他管理。
这些资本家基本上都来自于境外,联邦在战争中的表现以及战争后的经济飞速发展,让全世界的资本家都意识到未来二十年来世界的经济看联邦!
所以这些国际资本就开始扎堆的进入联邦,而他们也很快就开始得到利益。
国际资本的进入对联邦的经济发展是一件好事,而且特鲁曼先生在任期间推动的“离境税”又解决了国际资本抽离可能带来的不良影响。
哪怕有一天这些国际资本认为他们赚够了,想要走了,他们最起码也得留下一半的资产才能离开!
这就是离境税最可怕的地方,在联邦的投资越大,盈利越多,他们需要缴纳的离境税也就越多!
在说服特鲁曼先生强行签署总统特令推动这个法桉通过时,林奇就给他举了一个例子。
一个境外资本如果要带着两百万的资金离开联邦时,他至少要留下六百万的资产在联邦。
带走的资产,约为总资产的百分之二十五到百分之三十。
这也是特鲁曼先生直接动用总统特权签署这份法桉的原因!
而当境外资本真的在联邦赚到了很多的钱,他们就未必愿意离开了。
毕竟需要缴纳那么多的离境税,比起带着这些钱离开,反而不如继续在联邦市场中深耕。
况且随着世界的“缩小”,联邦的国力不断的增强,以后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多!
这就是一个良性的循环,并且这种趋势会持续很多年。
所以此时已经进入联邦的境外资本,已经开始逐渐明白和掌握联邦的游戏规则。
资本和权力的苟合并不是联邦独有的现象。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的盖弗拉,或者彭捷奥,以及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
资本永远都离不开政治的协助,就如同人们会把政治比喻为资本的延伸。
两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只是联邦的表现方式更加的赤果果——竞选!
境外资本也曾经想要成为进步党或者保守党的“投资者”,但很麻烦的是这两党对境外资本的投资不太感兴趣。
同时联邦国内的资本家也非常提防境外资本对两党的渗透。
没有自己的政治代言人,就会有巨大的风险。
联邦上一次大萧条前后发生的事情已经为这些境外资本敲响了警钟,只有有强力的政治力量保护,他们的钱才是真正属于他们的。
否则就是联邦人民暂时放在他们的银行中的小纸片!
境外资本也不是没有考虑过重零开始建立一个新党派,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决了。
因为政治这场游戏并不简单,成立一个在野党很容易。
谁都可以注册成立,但成立之后如何拉拢选民,如何扩大影响力,这就不是简简单单能解决的。
联邦底层人民虽然蠢,但他们却在党派阵营立场上又很坚定。
像父亲支持保守党,儿子支持进步党,因此老死不相往来甚至是大打出手的事情在联邦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所以最终,他们把目光放在了几乎没有存在感的社会党身上。
社会党是工人工会向上衍生出的政治力量,政治纲领是作为工人阶级在最高殿堂的发声筒。
不过因为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大资本力量的投入,加上社会党起步很晚,一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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