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礼的嘴笨笨郁乐承难以评价, 但是他的嘴怎么老实是的。
下午放学铃声窗户传了进来,杨柳絮贴在纱窗上被风吹得打了个卷,阳台上的水壶下积了层浅浅的水洼, 傍晚的宿舍里总是带着点阴冷,郁乐承的鼻尖却沁出了薄薄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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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地推了推宿礼的肩膀, 表示抗议。
宿礼抬起头来,眼镜上有点雾,“承承, 帮忙推一下眼镜。”
郁乐承抬手去给他推眼镜,却被他一含住了手腕, 顿有点恼怒地瞪着他,“宿礼。”
宿礼乖乖地松开了嘴, 语诚道:“对起。”
郁乐承才信他的鬼话,僵了片刻之后,低头亲了亲宿礼的脖子, 很小心地没有留下痕迹,“你只会骗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又骗别人。”宿礼餍足地靠在墙上,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的后背。
郁乐承想躲他的手,又太想躲, 最后抱住他的腰趴在了他怀里,小声道:“我们样……是是太好?”
“我们哪样?”宿礼笑了一声。
“就是、总样。”郁乐承有点好意,耳朵红得要滴血, 但他又十分贪恋宿礼身上的息,悄悄地摸了摸宿礼的腰胯, “……太好。”
“我们是正当的恋爱关系, 样非常好。”宿礼语笃定道:“而且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也算逃课。”
话得正直, 手却怎么老实,郁乐承吓得弓起了腰背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够、够了。”
“你太行啊承承。”宿礼戏谑道:“才几次?”
“我——”郁乐承有点恼羞成怒,“谢姚他们定会回来,可以。”
“多刺激。”宿礼眯了眯眼睛,故意抬起腿让他往前滑了滑,手掌覆在了他的肩胛骨上将他按在自己怀里,在他耳边低声道:“让他们都看看你什么样子。”
郁乐承挣了一下,生道:“宿礼,你要样。”
“知道了。”宿礼有点失望地叹了,“经逗。”
“你、你是耍流氓。”郁乐承红耳赤,“你再样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宿礼挑了挑眉。
郁乐承咬牙道:“我就把你栓起来,喂你吃西兰花。”
“……艹。”宿礼很没有形象骂出了声,但是旋即意识到是当着郁乐承的,有点讪讪的摸了摸鼻尖,“郁乐承,你好狠毒的心。”
“是你逼我的。”郁乐承还是有点生,“我看你心情好,都、都没逼你做我的小羊。”
宿礼微笑道:“又想喂我吃草?”
郁乐承眼睛亮了亮,“可以吗?”
“可以,你都没有让我喂你胡萝卜。”宿礼轻哼了一声:“也没让我尽兴。”
郁乐承小声嘟囔道:“要脸。”
“我听得见。”宿礼将头靠在墙上闭目养神,“脾是越来越了,以前你都敢看着我话,怀念刚认识的候尚且拘谨的兔兔。”
“许怀念。”郁乐承垂眼看着他脖颈流畅的线条和凸起的喉结,忍住抬手轻轻摸了摸。
“我让你摸了吗?到底谁在耍流氓。”宿礼懒懒地睁开了眼睛。
郁乐承摸了一小会儿,又去摸他的衣服里,“我摸我的小羊。”
“再摸你的小羊就要变身了。”宿礼勾住他的手腕,意有所指道:“郁乐承同学,你样撩拨我,还怪我纵欲,你是是有点太讲?”
“好像是有点儿。”郁乐承小声:“但你能怪我。”
“我怪你怪谁?”宿礼盯着他慢条斯地咽了咽水,眼神也变得有点潮湿,“你摸哪儿呢?”
郁乐承默默地把他的短袖扣子整好,试图辩解,“我就想试试手感。”
“啧。”宿礼扣住他的手腕,“你是只色兔子。”
郁乐承眨了眨眼睛,把手缩回了校服袖子里,“跟你学的。”
宿礼扬了扬眉,势要去拽他的裤子,郁乐承动迅疾地他身上蹦了下来,还没等他开,就步并两步闪进了卫生间,锁门脱衣服放水一呵成。
宿礼郁闷地叹了,慢吞吞地蹭到了卫生间门敲门,隔着门板拖着懒洋洋的长腔道:“承承,一起洗。”
“要。”郁乐承的声音隔着水幕和门板传出来,有点失。@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宿礼将额头抵在门板上笑,“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害什么羞?开门让我进去吧,黏糊糊的要疯了,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