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益求之不得。”高爵士很领情,“你在香江的这三天,我带你再深入地参观一下高益一系。”
阿尔弗雷德·赫尔豪森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高爵士,我知道,你现在把主要精力放在香江金融管理局上。在你的管理下,香江外汇储备规模在全球的排名,距离西德也就一两步而已。我判断,高益肯定是香江金融管理局最为重要、也最信任的助手,并如一些传言,是全球最成功的外汇交易商,进而取得如此令人叹为观止的成就。那么,在平衡两者利益的时候,高益会不会被亏待啊?高益现在的真正实力,到底如何?”
说到了这里,阿尔弗雷德·赫尔豪森哈哈一笑,“当然了,高爵士不方便的话,也可以不回答。”
“人之常情嘛,我也同样不能免俗,高益相当于我的孩子啊。”高爵士极富语言艺术地回答,“我投身香江金融管理局总裁这个公职,在香江国际金融中心方面呕心沥血,也是在为高益一系的发展,营造一个更好的平台。”
“去年,香江金融管理局认定的六家香江系统重要性银行里的中银和香江渣打,出现了挤兑,高氏银行集团的成员——高益银行,第一时间给予支持,比香江金融管理局的反应还快。”
高爵士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慢悠悠地继续说道:“香江外汇基金的规模已经突破了四百五十亿美元,其实,高益的实力,也不差的。”
把话说到这个程度,高爵士称得上坦诚以待了,也反映出了,这次阿尔弗雷德·赫尔豪森基于和高弦的过命交情,带着老婆和女儿住进高府后,要和铁哥们促膝长谈、抵足而眠了。
当然了,促膝长谈、抵足而眠只是形容词而已,不可能真的那样。
在这种情况下,阿尔弗雷德·赫尔豪森的表达也是越来越直接,比如第二天,注意到香江的消费券使用盛况,当即如获至宝,直接就向高爵士开口讨要了,这一招,你得教给我。
要知道,两德统一的最快方案就是东德并入西德,西德在多了东德这个市场的同时,也要面临两地经济不平衡的巨大压力,少不了各种安抚,高爵士的消费券计划,可比直接发钱的救济方式高明多了,既没有中央银行印钱大水漫灌的副作用,还能让社会各个层面得到实惠,心满意足。
高弦乐了,先不提学费的事,具体操作,你可有的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