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对于这些华尔街顶级金融机构掌门人愿意锦上添花,高弦还真挺愿意欢迎的,因为老话说得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当使坏的时候,往往嘴随便一歪歪,就能形成巨大破坏力。
高弦之所以花心血促成亚太经济合作组织的成立,不外乎看到了其中的巨大发展机遇,其能够带来包括金融合作、关税降低、技术交流、人员走动在内的各种便利。
想一想十多年前高弦才乱入香江时空的时候,像纺织业这样的传统工业,在香江还很兴盛,但只要米国正府那边一调整进口配额,就会面临巨大压力,为此,当时在香江棉纺业同业公会担任理事的高弦,可没少奔波。
现在香江的纺织业也已经无可避免地衰落了,但高弦推动并兴起的其它新兴产业,也面临着同样的国际贸易问题。
再举一个平常时候与人们工作生活距离更近的具体例子——护照如果免签的范围足够大,那国际间出行的便利,进而给商业带来的效率提升,显而易见。
诸如此类的问题,像米国这样的强势存在,手指头缝松一松,首先香江得到实惠,然后其它势力也会跟随米帝,扩大香江所得到实惠;再对亚太经济合作组织的成立和发展发挥正向推动效应。
而要想达成这些目标。少不了米国正府点头,以至于这些华尔街顶级金融机构掌门人的“江湖”影响力不可小觑,毕竟,谁可以入主白宫,实质上都要能过他们的法眼。
当然了,这里面的一个现实逻辑要心知肚明,香江没什么“纵深”空间,手头上的筹码有限得很,只能靠人家给面子,比如签证便利,还不是首先需要对方人员觉得,香江国际金融中心大有搞头,来来往往的手续可不能麻烦了。
所以,高爵士对这些华尔街顶级金融机构掌门人直白地提出了,你们愿意帮忙,我非常领情,不如顺势尽可能多地参加稍后的亚太经济合作组织活动吧。
亚太经济合作组织的局,不可能一开始就达到领导人峰会的程度,主要有部长级会议,也就是正府的经贸部长、财政部长、中央银行行长之类的官方人员,聚到一起;还有工商界领袖峰会,也就是各行各业的大亨们。聚到一起。
后者虽然是非官方性质的峰会,但分量并不轻,里面的奥妙不难理解,高弦请这些华尔街顶级金融机构掌门人尽可能多地参加亚太经济合作组织活动,指的就是此类工商界领袖峰会,对方倒也没故弄玄虚,答应露个面、走走秀,还是不成问题的。
于是乎,香江国际金融领袖投资峰会刚刚落幕,第一届亚太经济合作组织峰会的各项活动便接踵而至,无形之间起到了相当巧妙的铺垫作用。
如果从“老剧本”的角度审视,高爵士提出亚太经济合作组织的概念,并出面推动亚太经济合作组织的成立,属于抢了澳呆利亚那帮鬼老的“戏”。
一本现在是全球第二大经济体,尤其是做为新崛起者,那种光芒四射的蒸蒸日上劲头,实实在在地能让所有人感觉到,顺理成章地贵为事实上的亚太经济合作组织主角。
只不过,这些年,一本在亚洲圈子的一个重要机构——亚洲开发银行里,已经出足了风头,得到了丰厚的回报,总不能事事都占先吧,再加上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不光彩,进一步让曾经的受害者猜疑,于是一本就不方便出面了。
在一九八零年代初以米国经济严重衰退为标志的这一波资本主义世界经济危机里,澳呆利亚倒是没有当即跌倒,但后遗症无法忽视,最后被一九八七年黑色星期一全球股灾打开了危机的阀门,严重到什么程度呢?拿香江这边的受影响者加以说明,再具体不过了。
惠丰在推动业务国际化过程中,陆续收购了频频破产的米国海洋密兰银行百分之百的股份,至今年头可不少了,主要靠惠丰从香江输血来一步步地恢复元气。
在英国收购米特兰银行百分之十四点九股份后,惠丰倒没有再多一个输血那样的拖累,但资金占用的副作用无法忽视。
近两年澳大利亚经济状况急转而下,导致惠丰在澳呆利亚的业务跌入泥潭,成了另一个大包袱。
要不然,这段时间惠丰那么蔫巴呢,在高爵士面前,恨不得变成小透明,以避免遭到监管铁拳的锤击。
不难想象,陷入经济衰退的澳呆利亚,有很大的动力来组亚洲经济合作组织的局,但具体到总理一层的高官,还是不如高爵士眼明手快,高弦领导的香江国际金融中心,成了亚太经济合作组织的首倡者,而亚太地区的众多相对弱小势力,也不希望牵头人太过强势,澳呆利亚那也是地区性质的强力存在嘛,哪比得上香江国际金融中心平易近人。
这种微妙的心理,从亚太经济合作组织的运作原则里,便能品味出一二。
亚太经济合作组织强调开放对话,以及平等尊重各成员意见,通过非约束性的承诺与成员的自愿,来运作。
而高爵士和香江国际金融中心的以德服人、以理服人品格,让亚太地区的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