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事。
香江的廉政总署呼之欲出,余朵朵落到香江警方手里,估计其背后的温恩辉,就会有大麻烦了,也不知道温家这个保护伞,能发挥多大的作用。
只是,余朵朵这条线,是被谁揪出来的呢?
很快,高弦便知道了答案。
这一天,温恩辉来到了高弦的办公室,递过来一个鼓鼓的件袋,“高先生,念我们相识一场,帮我一个忙,把这些香江的物业变现,款项都打到这个瑞士银行账户,越快越好,佣金我多给一成。”
高弦不动声色地把件袋里的东西倒出来,翻看了一下。
温恩辉强调道:“你放心,这些物业出身都很清白,我的做事周全程度,你又不是不清楚。”
“我是一个商人,自然很难拒绝如此利润丰厚的买卖。”高弦笑了笑,好奇地问道:“温大少爷,介不介意告诉我,你究竟遇到了什么麻烦?”
“只要你愿意听,我就肯说。”温恩辉无所谓地道出了个中原委,“我基本已经掌握了温氏集团,但我那个没给石家生出儿子的便宜妹妹温恩洁,却不甘心地展开反扑,朵朵的麻烦,应该就是她的手笔。”
“至于胡小曼之死,还真和我这边没关系,因为她根本没有资本摆脱我们的控制,我们自然也没必要浪费掉这么好的棋子了。”
高弦皱眉道:“温爵士就放任你们兄妹如此争斗,无谓地消耗温家的实力?”
温恩辉放下杯子,悠悠地说道:“一个人再如何风光,也抵挡不住衰老的侵袭。我爸中风了一次,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只不过外面的人很少知道罢了。”
高弦沉吟道:“葛柏逃回英国,在香江社会引起滔天巨浪,迫使正府加大整治贪腐的力度,一个前所未有的强势机构廉政公署,很快就要开始运作了。”
“在这种情况下,你们温家的这种内斗,就算分出了胜负,也会严重损害到温家的实力,何苦呢,不如坐下来谈谈,最起码暂时避避廉政公署的风头。”
温恩辉眼里闪过一丝厉色,“我就算坐下来谈,也找不到人,他们正在欧洲度假呢。”
高弦耸了耸肩,“你心里有数就好,免得费尽心机地捞来的一切,最后全都便宜了英国佬控制的正府。”
温恩辉饶有兴趣地盯着高弦问道:“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到底是正人君子,还是奸诈小人。”
“从你捐款建设桃花源邨、平抑物价等等做派来看,是一个正人君子;但你又从不忌讳和我这样的坏人来往。”
高弦哈哈一笑,“你自己承认自己是坏人了,那我就自己承认自己是好人了。你不觉得,做好人要比做坏人更有挑战性、更需要智慧么?否则的话,下场可能还不如一开始就承认自己是坏人的坏人。”
温恩辉沉默了片刻后,再次开口道:“高先生,我知道你肯定有干脏活的部下,而且能力出众,请帮我带话给朵朵,我会想尽一切办法保她安然无恙的。”
说到这里,温恩辉从脖子上摘下平安符,放到桌子上,然后指了指高弦面前的那堆件,“报酬是增加一成佣金。”
“不得不说,你豪爽得让我吃惊。”高弦点头道:“我尽量帮你们互通一下消息吧。”
这个表态,高弦是很认真的,只不过,捎过来的话,却是余朵朵的一句遗言,“我会永远为你保守秘密的。”
看着温恩辉灰败的脸色,高弦不由得感叹,“没想到这个女人对自己也那么心狠手辣。”
说老实话,眼前这些生生死死,已经无法在高弦心里激起涟漪了,但接下来的一个噩耗,还是震动了他李晓龙因为癫痫猝死症,在洛杉矶去世了。
高弦的第一反应就是,李晓龙终究还是没能逃过这个病的魔爪,英年早逝,天妒英才。
稍后,高弦又不由想到,对于李晓龙的成就而言,这个命运安排,或许是冥冥之中为了保全一种完美,而不许人间见白头了。
因为李晓龙和香江武术界和媒体界交恶,使得李晓龙的第一部真正好莱坞意义上的作品龙争虎斗,在香江的电影票房,从上一部猛龙过江的五百多万,滑落到三百多万,所以,虽然死亡游戏登上了米国院线,但李晓龙赌气地不想到香江宣传,这部电影也就还没在香江上映。
由此可见,李晓龙和香江这边的关系有多僵了。
讽刺的是,李晓龙去世的噩耗传到香江后,媒体们嘴脸一变,开始铺天盖地地报道起来,极尽煽情之能事,着实卖出了好销量。
高弦懒得理会这种世态炎凉,赶紧安排行程,去米国参加李晓龙的葬礼。
正好,这一趟出门,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
随便地拿香江金市做个例子来讲,香江已经取消黄金管制,而米国方面则还在对黄金实行管制,进而形成的巨大差异,正好可以拉米国的投资者来香江。身为香江金银交易所的理事,高弦有宣传推广的任务。
另外,马永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