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春运大军的一员,好不容易才从老家回来,有点累,更新慢了,请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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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出闪着幽芒的匕首,令居心叵测的末代港督所做的布局阵脚大乱,这个效果全在高弦的意料当中,毕竟,他太明白这个江湖的规则了,同时在敬畏规则的同时,具备足够的能量,启动规则,来进行自卫。
于是乎,在不动声色地反手一击后,高弦高总裁都没有特意去欣赏对方人仰马翻的狼狈样子,自己该做什么,还继续做什么,比如去内地公干,堪称一点都不避讳,何况北方也确实有些大事不能缺席。
毫不夸张地讲,在波诡云谲的局面当中,高总裁保持了举手投足间的气定神闲,运筹帷幄中的指挥若定,可人生在世嘛,突发了不如意的事情在所难免,高弦也不能例外,年事已高的马敬熙,最终还是不能躲过心脏病的折磨,生命即将走到了尽头。
高弦和马敬熙以及马家的深厚渊源、关系亲密简直一言难尽,仅仅提一下商业布局方面的主要关联,在一九八零年代初的香江经济危机当中,马敬熙的香基一系遭受重创,面临崩溃,高弦出手拯救,将其纳入高益的羽翼保护之下。
正好这个节骨眼上,高弦辞去一身的其它职务,投身公职,去力挽狂澜,而高兴一系转入早有准备的关系委员会架构,高益的董事会主席则交给了马敬熙。
可以讲,这些年诸如高益的平稳发展和壮大,高益和高益米国之间关系的平衡,高益对高兴一系的幕后支持和指导,等等核心战略议题,都解决得很好,而马敬熙的功劳是相当浓重的一笔。
因此,在第一时间得到马敬熙的健康情况不容乐观后,高弦立刻赶到了医院,与马敬熙的两个儿子——马永达,马永祥,陪老人家走过最后一程。
马敬熙倒是表现得很豁达,以虚弱的声音,缅怀着过往,“亲眼见证了香江国际金融中心大发展的波澜壮阔时代,虽然参与得辛苦,甚至惊险,但也此生无憾了。”
说到这里,马敬熙还开起了玩笑,“我一直有个错觉,从老天那里偷了十几年的寿命,所以现在走,真的此生无憾了。”
“你们兄弟好好相处,勿忘初心,别像我们那一代老人,被一时之间的意气之争架住了……”马敬熙有些浑浊的目光,缓缓地在大儿子马永达、二儿子马永祥、事实上女婿高弦的脸上,缓缓地移动着,最后落在了后面的小女儿马绮雯的脸上,眼神变得清晰起来,流露出了对唯一的女儿的独有慈爱、疼惜、遗憾……
将马敬熙的复杂神色尽收眼底的高弦,缓缓说道:“在您的讣告上,发布者那一栏,我和绮雯的名字,会一起和永达、永祥并列出现!”
“有这份心,一直好好待绮雯和孩子,就足够了。”这个时候马敬熙的思路仍然保持着清晰,“你身份特殊,又值特殊时期,这么做会……”
“这是我欠绮雯和您,以及马家的一个交代!”高弦态度明确无误地坚持道:“我年轻时做事糊涂,蒙您宽厚以待这么多年……”
“臭小子,你以为我真的愿意啊,就一个女儿,娇生惯养得太任性了,要死要活地闹起来,我能怎么办?”马敬熙打开心扉地艰难笑着,在大家连连劝说休息当中,最后交代道:“我不喜欢吵闹,丧事从简……”
……
按照马敬熙的生前意愿,丧事从简,可马敬熙的影响力,虽然比不了伟人那样,就连联合国都要降旗纪念,但在香江的华人圈子,也是属于大佬级别的,该有的程序都一丝不苟。
高弦没有食言,他的名字和马绮雯一起出现在亲属名单里,马家相当体谅高弦在当前做出如此决定所需要面临的压力,于是使用的是高弦的英文名字。
有一说一,高弦的英文名字——大卫高,实在太常见了,类似纯正的中文名字张三李四云云那样随处可见,以至于媒体都无视了。
但是,可但是,对于有心者,那就一目了然了,比如高弦的老情敌之一,那位贺家的二公子贺定果。
在家族继承人竞争当中彻底败给大哥贺祝果之后,贺定果被贺氏集团的新任掌门人“发配”到了澳洲。
贺定果倒是想去加国做富贵翁,但贺祝果是不可能给败军之将的弟弟,这样的空子,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虽然不能到加国逍遥快乐,但贺定果还能偶尔回到香江,贺祝果没法子强行剥夺这样的权利,弟弟要探望父亲、爷爷,那可是人伦!
本次回香江,贺定果就是用了这样的理由,结果遇上了马敬熙的丧事,当看到大卫高和马绮雯两个名字并列在一起出现时,贺定果顿时嫉恨得发狂。
好哇,终于真相大白了!
如果当初能够和马家定下亲事,尤其是马绮雯本人也难得地相当入眼,凭借琴瑟和鸣联姻的威力,贺氏集团的掌门人,肯定就是自己来当啊!
姓高的,不但抢了我的女人,还让我丢掉了贺氏家族的继承者……
毫不犹豫地,贺定果立刻联系了现阶段在香江媒体圈子,凭借博人眼球的报道、价格战等等争夺市场手段,后来居上地坐上头把交椅,只不过还没有暴露出牛鬼蛇神嘴脸的二传媒,“你们知道马家亲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