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俩说话的事儿呢,还好意思埋汰我,要不要脸啊?”
“对,你要脸,你跟个二皮脸似的,还搁那儿双修,我听着都嫌丢人。”
说话的时候申公走到鞋柜边,拿起外套披在身上:“这回我真走,你俩继续搁这儿要脸吧。”
我问他:“大半夜的你又要上哪儿去啊?”
他一副吊儿郎当的德行:“嫖娼,市里那个新开的洗浴从省城调来一批技师,长得漂亮身材还好,你跟我一起去不?”
“你快滚你大爷的。”
我都不想搭理他了,扭头走到沙发那一坐,拿起袋薯片就要开炫。
不过申公这时候又蹦出来一句:“山河画卷我给你放在书房桌子上了,明天晚上我大概率是回不来,到时候去北山装货的事儿你自己去办了吧。”
我扭头问他:“你他吗洗个澡能洗一天一夜啊?”
没能得到回应,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申公已经把门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