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诗说的话这娃娃全都能听见。
而且理论上来讲,佐藤千绘也能通过娃娃知晓我俩的对话,但自从第二次走进这个房间,我就已经把整个屋子向外界传递信息的渠道全部掐断了。
但沈诗不知道这些。
感觉当时她都有点吓毛了的意思,突然‘啊’的喊了声,整个人贴上来抱住我:“顾言,那东西看我!!!”
“别怕别怕,一个娃娃没什么好怕的。”
我拍拍沈诗后背安抚她,然后盯着娃娃的眼睛,把一道信息传递了过去:“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你是什么东西,这套装神弄鬼的把戏吓不到我,别在这演了。”
那娃娃的笑容变得更加诡异了。
下一秒钟,我的脑海里也响起了一个温柔,但飘忽不定,多少有些诡异的女人声音,当时就给我听傻了。
因为这娃娃说的是日语,可日语这玩意除了小电影里面那几句,别的我他吗压根听不懂啊!
反正她在我脑子里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堆,给我听的这个难受啊:“你他吗能不能说中国话?叽叽喳喳的跟我俩搁这儿学鸟叫呢?”
“あなたはだまされた,嘻嘻……”
又蹦出来一串日语,接着是一阵阴森的笑声。
几秒钟之后,那娃娃眼里的黑雾忽然消散,顺带着头颅也微微垂下,又恢复了一开始那种带死不拉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