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食物都还在,就连刚刚被萨卡什维利弄列的地面也还保持着原样,除了人之外一切都没有变。
“阿尔伯特,这是什么情况?你是不是……”
毕竟这里是罗马,阿尔伯特又是教皇,我怀疑是他动了某些手脚。
可当我一边说一边转头去问的时候,赫然发现阿尔伯特还有他身边的祭司,包括地上躺着的那些东正教廷神职人员,竟然也跟着一起离奇失踪了。
整个酒店都变得特别安静,我能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种落针可闻的氛围让人心慌,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好在月璃的声音及时出现,多少给了我一些慰藉:“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一丝人类的气息?”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心不在焉的回答月璃,但我脑海中又瞬间冒出一个诡异的念头。
于是我连忙跑到宴会厅墙边拉开窗帘向下望,果然,这个身处闹市的酒店,本该热闹的大街此时却空无一人。
放眼望去,整个城市都空无一人,看不到一辆车在路上行驶。
而天空中,一轮血月正高高悬挂在上面,将整片空间映成了诡异的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