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起身强行拉着他往外走。
这种行为自然会吸引全场的目光,包括站在台上的亚莉珊德拉都停止了演讲。
“牧首怎么会跟这种人合作?他心中没有丝毫对神的敬意,而且我心中对这个人有种本能的反感,如果不是牧首拉着,我真想杀了他。”
这句话是那位巴鲁耶夫主教用俄语说的,虽然他的嘴没有动,是在用某种类似传音的方式交流,但还是被我敏锐的感知到了。
紧接着坐在他身边那位红衣主教开口安抚:“闭嘴巴鲁耶夫,难道你没察觉出事情有些不对么?叶甫根尼失踪,牧首迟迟没有现身,如果你再不收一收自己的脾气,那说不定我们今晚都要被留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我的意思是,主教很可能已经出事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
他接下来那句话我没有听到,因为我已经拽着班尼特离开大厅了。
“好了顾言,你到底要说什么!”
刚刚走出大门,班尼特就没好气儿的甩开我的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出糗,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没吭声,又拽着他一直走到酒店大厅,这才松开他:“少跟我俩废话,我不找你,让你身体里的那个人出来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