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两句话信息量可太大了。
大到我琢磨半天,也没脑补出来这究竟是一部什么样的狗血泡沫剧。
卧槽,究竟是段雨墨出了轨,还是佟若卿的外婆劈了腿?
这他吗也太魔幻了吧!
但就在我陷入神经错乱的关头,管正一句话更是让我直接思密达。
他清了清嗓子:“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冥界创界元老,帝君钦点的冥府七殿阎罗。”
“啥玩意?”
我‘呜嗷’一下从椅子上蹦起来,伸手哆哆嗦嗦的指着老头:“他是段天?卧槽管正你他吗跟申公合起伙来坑我?”
管正没接话。
老头也不吭声,笑容有些玩味。
我有点反应过来了:“不对啊,这冥府第七殿有几个阎王?”
“每一殿自然只有一个阎王,以前是我,现在是他。”
老头迈着四方步走到我面前:“我就是段天,现在坐在第七殿的那个阎王也叫段天,他是我的心魔。”
“卧槽……”
我大脑开始短路了,堂堂一个阎王,竟然会沦落到要饭的地步?
太不真实了吧,这什么行为艺术,学朱元璋开局一个碗呢?
而且我实在不敢相信,那个掌管亿万鬼魂生死,想要独揽大权的七殿阎君竟然是个心魔?
这他吗更魔幻好么?我都怕坐在阎王殿上的那个段天,哪天心情一好,直接把冥府上千万鬼魂全给吸喽!
因为心魔啥样我太了解了,这事它肯定能干出来啊!
老头也没管我的反应,他端起茶抿了一口,然后开始给我讲起整件事的始末。
他说他的心魔是千年前冒出来,按时间算大概是宋朝。
起初老头并没把它当回事,因为心魔这东西对于修道之人来说很正常,再说他修行上万年,道心稳固的跟泰山一样,只要自己不作死,那心魔一辈子都不会有出头之日。
但命运就是这样,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六百多年前,一对吃了疯狗逼似的姐弟,带着一群脑瓜子被驴踢过的人闯进冥府,杀了两位阎王、几十个冥使不说,还把修为最高、冲在最前面的段天打个半死。
要不是因为某位鬼帝被惊动,意识苏醒,那冥府当年可能就不是死俩阎君这么简单了。
也正是因为那次受伤,让只剩一口气的段天乱了心神,疗伤时心魔趁虚而入,就这样硬生生占了他的身子。
幸亏他修为高深,在最后关头保留一丝真灵遁走,但苦修万年,那一身惊天修为是实实在在的付之东流了。
说完这番话,他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我却做梦都没想到吃瓜竟然能吃到自己身上。
也不知道说啥,我重新坐回椅子开始转移话题:“不对啊,您认识烛龙是吧?”
老头嗯了一声,我就说那咋不找他帮忙呢?再说他不是会封印吗,我心魔就是他封上的,他为啥没把你心魔给封了?
老头还没说话呢,管正先开始嘲讽我了:“阎君当年可是冥府最接近鬼帝的存在,别拿你心魔跟他相提并论,你那点能耐别说烛龙大人,我都能把你心魔封上。”
我撇着嘴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嗯,你真牛逼。”
老头显然清楚我什么成分,也不点破:“烛龙他老人家修为深厚,但对天道的感悟反倒不如我,别说不知道我被心魔夺舍,就算知道,他也是没办法帮我封印的。”
他放下手中茶盏:“我出事那会儿管正刚成为冥使没多久,被心魔追杀的时候是他救了我,废了好大力气才把我偷送到阳间。
一千多年前,他还是个小阴差的时候就留在我身边做事,我入魔这件事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所以他选择留在心魔身边,帮我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则是夺舍了一个老道士的躯体,苟延残喘,直到现在。”
话音刚落,老头用手指在桌子上轻点。
在我看向他的同时,他也盯着我的眼睛说:“顾言啊,我刚刚说的这件事关乎很多人的性命,希望你能替我永远保密,跟任何人都不要提起。”
他这话说的跟要灭口似的。
我哪敢不同意啊,立刻点头:“放心,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嘴紧,就算敌人灌一吨芥末,我也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漏出去。”
“嗯……”
老头微微颔首:“之后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遁走后,心魔利用我的身份胡作非为,半夜跑到阳间皇宫,强迫一位明朝公主跟他发生关系。
那年方二八的公主未婚先孕,在宫里偷偷产子,结果风声走漏出去,被盛怒之下的皇帝一剑劈死,婴儿被心魔派管正带回冥府,这就是段雨墨的来历。
要说有其父必有其子,段雨墨也是有学有样,百年前开始跟佟乐勾勾搭搭,时不时带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