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肩无力垂下的阿块,哪怕强装镇定,却还是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无力:“别烦我……”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声音打断:“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刚才无力的阿块,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猛然站直身体,不敢回头,声音哆嗦:“什么?”
“什么什么,刚说的话就忘记了,还问我什么什么,说不出来什么那就是什么都没有。”
阿喜噼里啪啦语速急快的说了一大段绕口令。
阿块此时还不明白,那真就活该他没有伴侣。
他脸上瞬间挂上笑容,颤微微又止不住激动的回头看向已收回手的阿喜:“真的真的,我想让你当我的伴侣,你愿意吗?”
阿喜双手环胸,下巴微抬,眼眸含笑,却一幅憋着不笑的表情:“看在你问了我两遍的份上,行吧,我答应了。”
阿块:“……”
啊,这就答应了!
不不不,真答应了!
果然,族长就是族长,不懂的问题要问他,他给了解决方向,你照着做就可以,别在那里犹犹豫豫。
就像刚才那样,如果他不抢先和阿喜说这话,是不是阿喜就要被那个雄性给抢走了?
如果他不说这话
,他怎么能等到阿喜的这句答应?
啊,太开心了,太好了,我现在应该要怎么笑,才能表现我的开心?
看着傻了一样的阿块,再看看一脸傲娇的阿喜,萧瑟瞧的都开心:“早就说两人有一腿,现在成了吧。”
“两人四条腿。”阿茶认真的数着阿喜阿块的腿,“是四条腿。”
萧瑟忍笑:“是是是,四条腿,我刚才只顾着炒鸭蛋,没看清。”
阿茶收回目光,闻着已铲到盘子里的鸭蛋:“以前就看阿块老是去帮阿喜,我还以为他是想着多吃点,哪里想到居然是喜欢阿喜。”
萧瑟夹了小半碗炒鸭蛋给阿茶吃:“那时候确实是没看出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腼腆的雄性。”
别的雄性看上了哪个雌性,那都是恨不得长有四条腿的冲到人家面前问对方愿不愿意当自己的伴侣。
哪里有像阿块这样,一直围在阿喜身边,做这做那,就是不和阿喜说话。
真是一个傻孩子,但好在阿块终于守住了他的明月。
萧瑟看着傻笑着同手同脚走路的阿块,问红着脸凑到阿茶面前吃炒鸭蛋的阿喜:“阿块多大了,怎么看着比你小?”
“这个我不知道。”阿喜嘴
里包着炒鸭蛋,一脸喜悦。
刚才那个和阿喜表白的雄性,正好听到这句话,回了一句:“阿块今年十七。”
萧瑟讶异,十七啊,那还真是比阿喜小。
阿喜接了一句:“小好啊,我大,我二十了。”
萧瑟突然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出声,小好吗?
完了,这就是结过婚后的女人,脑子里想的,和眼里看到,总是和姑娘们看到想的不一样。
阿喜不知道萧瑟在笑什么,但看她笑的这么开心,她也跟着傻笑。
再想想阿块那强壮的身材,含笑的双眸,面红耳赤的羞涩,她就更加开心。
阿茶把最后一口炒鸭蛋塞进嘴里,看看乐不可支的阿瑟,再看看偷笑抿唇的阿喜,她也傻傻的笑。
这种大家在一起做菜,聊天,欢笑的样子,真的是很好,她喜欢这种感觉。
午饭时,萧瑟她们这边的树桌上,一盘炒鸭蛋,一盘炒鸭血,一盘炒鸭杂,一盘炒鸭肠,还有一锅鱼兽汤,一大盆烤肉。
香味丰富在一起,让你闻着直流口水。
烤肉的香味已经不会再让他们痴迷了,现在这特别的香味,让族人们耸鼻如小兽。
人多食物少,那就得把好食物紧着族长
吃,没有人有意见。
族长都吃不好,你们这些族人还想吃得好?
不给族长吃,给你们这些族人吃,反了天了,想挨打是吧。
所以,闻闻香味就得了,别想太多乱七八糟的事。
一行人围着树桌吃饭,夜风尝了鸭杂后满意点头:“比我想像中好吃,明天得让他们把所有绿头鸭都给抓回来。”
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浪费了,得全部要抓在手里。
还要把绿头鸭养的好好的,让它们多生蛋,然后蛋生好多好多鸭。
虽然不知道怎么让绿头鸭听他们的话多生蛋,再生鸭,可有阿瑟在,那就不会有难处,绝对成功。
萧瑟又给他夹了一筷子鸭杂,把阿块和阿喜的事说了。
夜风微怔后笑了:“还真去了,我若是不说,怕是他还在那里纠结呢。才十七岁,确实是小了点,不过阿喜不小,可以生娃崽,不小。”
雄性小点没事,最要紧的是雌性。
夜风可不想雌性太小生娃崽,然后又因为难产去世,或者因为身体发育不成熟而死掉。
想想以前死去的雌性,不是因为被野兽吃掉,而是因为生娃崽时死掉,想想都心疼。
一来雌性就少,安全生产娃崽
的雌性就更少。
那时候的他们都不明白,明明这个雌性都生过娃崽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