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花岁祭司的感知能力居然没了?”
“没了也没事。”夜风安抚阿瑟,“有感知能力,只是提前告知咱们,让咱们避开,可还是避不了。”
“现在没了,只是没有人提前告知,事情依然避免不了。”
萧瑟疑惑的望着夜风:“你这两句话说了等于没说。”
夜风伸手把萧瑟搂进怀里,微弯腰,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道:“我的意思是说,所有的一切都得靠咱们自己,不能靠天神。”
“有天神和没天神,咱们该要经历的还是要经历,没有任何差别。”
萧瑟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抱着,许久才出声:“你对天神很有意见啊?”
语气虽平缓,但话里的气性却很大,有点像是在闹脾气,又有点像是在生气。
夜风身体微僵,原本是下巴靠在她肩膀上的,现在变成额头抵在阿瑟肩膀上,声音蒙蒙的:“嗯,是生气。”
背靠在夜风怀里的萧瑟,伸手摸摸夜风的脸蛋:“是挺生气的,咱们每次都祭拜他,他该保护我们才对,怎么能一次又一次的弄出这么多危险来,现在还把花岁祭司的感知能力给收回去了,他就是一个小气的天神。”
这个时代的人,信天神大于自己的生命。
族人们真的是把生命都交付于祭司,而祭司再把部落交付于天神。
可是现在,天神却挖了一个又一个坑给他们,让他们经历一次次死亡。
天神和族人们的关系,就好比母亲和孩子。
母亲一次次欺骗孩子,你教孩子如何再信任你。
不信任你的同时,心中还委屈,真的委屈,连那么坚强的夜风都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