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微点头:“我知道,我来是想问别的事。”
花岁祭祀指了一下棕垫,让他们坐下来。
萧瑟坐下来后,问了她藏在心中的话:“花岁祭祀,为什么有的事你可以和我们说,有的却不可以和我们说?”
花岁祭祀笑望萧瑟:“怎么说?”
萧瑟被花岁祭祀这样看着,她都不好意思:“就比如深渊部落的第二次灾难,我们的旱灾,这些你都不曾告诉过我们。”
“而且,吃人的部落来了,你感知到了也没和我们说。”
“等到我们问了后,你又告诉我们不知道的事。”
“你这样做,给我的感觉,好似你什么都知道,其实又什么都……不知道。”
祭祀知道许多事,但你不说出来,都等到我们自己发现了,你再来说给我们听,那又有什么意思?
祭祀就该得是像天气预报一样,你得提前告诉我们有哪种危险降临,我们才能做好准备。
而不是你只是祭天那么简单啊喂!
“如果这次不是阿地发现他们,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接近了我们。”
“而你,明明感知到了,却什么也不说,等到我们问了才告诉我们,这又有什么意思?”
萧瑟心中对于这事很不爽,但她没有责怪花岁祭祀的意思,她只是想知道,这中间到底是有什么不能说的。
夜风握住她的手,想让她不要再说了,可看着她因为愤怒,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他又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