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衣服,没有树叶遮挡的两人,身上的所有特征都看的清给楚楚。
暴厉祭祀一把抓住阿凶的小宝贝,轻笑道:“既然想了,那就来吧。”
阿凶要的就是这个,他不是族长,不能想见祭祀就见祭祀,不然祭祀发起脾气来,挨打的是他。
现在祭祀同意了,他自然是欢喜高兴的,直接扑过去。
没一会儿,这种特殊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凶恶部落的所有族人都可以听得到。
众人见怪不怪,淡定的吃着自己的食物。
有的族人受这声音影响,朝人群望去,都不用出声,光看他的特征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一个雌性站起来,两人往旁边的空地而去,开始他们的新一轮叫唤。
这声音都有蛊惑力,一个就会有两个,两个就有三个。
一群人都开始了,好似比赛一般,群魔乱舞。
老人与娃崽淡然的很,抓着手里还滴着血的兽肉,如看电视一般,看着这一群疯狂的族人们。
老人惆怅的长叹:“如果我还可以,我现在也在。”
没有发育的娃崽,哪怕听懂了也没办法在。
十岁出头的娃崽看的津津有味,被一个雌性摸了几下,笑了:“刚刚好。”
娃崽低头看了一眼,惊喜道:“我也可以了吗?”
“可以,来来来,我教你!”雌性欢喜的很。
人类最原始时和动物没有什么分别。
人若是发情了,随时随地是,就会说那是身体里最原始的本能。
是的,就是身体里最原始的本能,想要就要,没有其它意思。
只不过区别在于,有些人类进化了,有些人类原地踏步,还处于野兽的原始本能。
一场盛宴过后,又恢复了平静。
暴厉祭祀小声说道:“你还想杀了族长?”
阿凶这次却摇头:“现在不想当族长,等到你说的那个部落,如果真的可以,再杀了族长,我来当族长。”
现在这个时候,天太热,水又没有,野兽又很难打到,他若是当了族长,那可是有一大堆事做。
光是吃的这个问题,就磨死他了。
他何苦找这个麻烦,等到阿残把那个部落的族人全都杀了,他再杀阿残当族长,不是更好吗?
暴厉祭祀笑了笑:“行,我支持你,再来一次。”
阿凶就喜欢这句话,幸好祭祀最喜欢的是他,而不是族长。
不然,暴厉祭祀一定不会支持他杀掉阿残族长,而是会让族长杀了他。
暴厉祭祀的叫喊声再次传来,雌性的目光都亮了,朝人群中的雄性们望去。
可以再来一次的雄性起身,与想来的雌性一起,又来了一轮新的配对。
欢愉声响在耳边,在这个夕阳渐落的时间里,为她们铺上一层血红。
血红下最原始的人类,令人恶心又恐惧,还散着发阵阵恶臭。
除了那些死去的野兽,还有人类尸体。
夜晚来临,凶恶部落的族人们开始守夜,其他族人睡觉,明天他们还要出发寻找那个可以让他们活下去的部落。
虽然不知道那个部落是什么样的,但暴厉祭祀说是很好的部落,那定是很好的部落,祭祀说的话,从来不会错。
黑夜是野兽的主场,它们悄悄靠近凶恶部落。
再悄悄靠近,猛的一扑,咬住一个守夜的族人,快速奔跑,消失在黑夜中。
黑夜里传来族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但没有一个族人会上前去营救,因为救不了。
死了一个族人,其他族人还得活着,阿残换了另一个族人过去守夜。
若是发现了野兽,那死的就是野兽。
如果没发现野兽,那死的就是族人。
人类害怕野兽时,野兽也害怕人类,端的不过是看谁先下手为强,才能保住性命。
夜晚很长,拉逐战也很长。
每晚都要经历的生死大战,在荒野中是无法避免的。
太阳终于挣扎着从地下晃晃荡荡的爬起来,凶恶部落的族人们也都醒了,看看身边人,再看看守夜人。
死了谁,他们都是知道的,只是没有一个人会在意。
在意也没用,也许下一刻死的就是自己。
谁也没有精力去为一个死人流泪哭泣,他们不也是吃了很多野兽吗?
那野兽吃他们不是很正常的事,哪来那么多大惊小怪。
活着才是他们接着要走的路。
阿残看着初升金黄的太阳,大吼一声:“赶快,走了,赶路。”
族人们跟在阿残和阿凶身后,朝着野兽奔来的那个方向前行。
暴厉祭祀说,一直往前走有个部落,那个部落会让他们有水喝,会让他们好好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