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多的是用葡萄制酒,杨梅泡酒,桑葚泡酒,青梅泡酒,樱桃酒,还有人会用荔枝泡酒。
药材酒大部份都是除却中药泡酒,还会用蛇泡酒。
只是蛇酒有很多危险,有些蛇泡了好几年,一打开罐子蛇咬人的事还是会发生。
这个沙棘果泡酒,萧瑟并没有做过,但想来流程都一样吧。
萧瑟犹豫后点头:“差不多吧,应该会!”
夜风眉眼含笑:“那不如,咱们酿点谷酒?”
“我有这个想法。”萧瑟诚肯点头,“只不过,咱们要先找几种草药才行。”
“如果找不到那种草药,这酒也就酿不成。”
夜风知道做一件事是有点麻烦,但没有想到酿酒会这么麻烦,而且没有那个草药还做不成。
他想了想说道:“那就不做了?”
萧瑟好笑的看着他:“你怎么能因为麻烦就不做呢?做房屋不麻烦?割稻谷不麻烦?打井不麻烦?做围墙不麻烦?”
“做什么事情都很麻烦,但好处也有很多。咱们不能因为它的麻烦而放弃,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什么事也做不成。”
被萧瑟训了一顿的夜风,抿了抿唇才出声回答:“我不想你那么辛苦。”
萧瑟的心颤抖,还想说的话噎住了。
她抓着夜风的手晃了晃:“放心,我只是教她们,又不需要我抱我抬我背的,不是有族人们帮着吗?”
夜风看着萧瑟真诚的眼眸,还有她说话时小小而又讨好的声音,他的心就融化了,抱起她平视她的眼睛:“如果有些事你觉得为难,你可以不做,不必为我。”
萧瑟咯咯的笑了:“我不为你,我为我自己!”
这话让夜风也情不自禁笑出声,但更多的是对阿瑟的心疼。
说是为了阿瑟她自己,但最后享受的还不是他自己吗?
夜风用额头蹭蹭她的额头:“好,只要你开心,都可以。”
萧瑟也用额头蹭蹭他的额头,最后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放心吧,没事。”
夜风就这样托着阿瑟,抱着她,闻着她,欢喜着她。
萧瑟也任由他这样抱着不敢动,这傻小子年轻力壮,身体好的不得了,稍微一个暧昧的动作,他就有了反应,她哪里敢动。
等待是漫长的,好在夜风的欲望下去了。
被放下来的萧瑟,看着耳朵都红了的夜风,不客气的笑了。
红着脸的夜风,也没忍住,跟着阿瑟一起笑。
哪怕只是简单的对视,也能让俩人微笑,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萧瑟带着夜风找要做酒曲的草药。
酒曲是酿酒时放的一种酵母,有了这个,酒的味道才好。
而做酒曲则需要母曲,母曲不是难做,而是麻烦。
母曲要做许多次,一次比一次老,做出来的酒曲酿出来的酒才纯香。
母曲没做好,哪怕做好了酒曲,放到酒里也会有苦味。
所以,母曲一定要做好,而做好母曲则要一次一次让它重生。
望风的夜风,提着弓箭,注视周围,保护萧瑟安全。
远方的平地上,阿恐和阿灰正在嘻戏玩耍,也不知道刚才那只野兽,有没有被它们夫妻俩给追到?
应该追到了吧?
毕竟有阿恐在,就算阿灰追不上,阿恐也不会让其逃走,得替自己媳妇讨回公道,让自己媳妇开心。
远处的野兽,只是站在那里看,并不敢过来。
哪怕那里只有两个人类,可有恐狼在,它们对那两个人类就不可能得手。
风徐徐吹来,树叶,灌木丛叶都虚弱的摆摆,无精打彩。
天热,没水,不管是野兽还是植物都没精神。
夜风微眯眼看着天上的太阳,眉头紧皱成川字。
阿瑟忘了天使部落,忘了阿讲,忘了代替她祭天的人。
可她却还记得她自己要祭天的事,这件事真的是很麻烦,他回去后,得和花岁祭祀好好说说这事。
他们好不容易躲过那么多灾难活下来,他有了阿瑟后,只想好好的活着,不想让阿瑟受灾受难。
萧瑟采好草药,欢快的朝夜风奔去:“夜风!”
刚才愁眉苦脸的夜风,瞬间眉开眼笑:“嗯,都摘好了?”
“差不多,最主要的草药摘到了。”萧瑟把手上摘的草药晃了晃,“你看,就这些。”
夜风看着她手上的那一把,眉挑了挑:“这些,够吗?”
“够。”萧瑟走到他身边,跟他解释着,“酒这种东西对于咱们来说,有就可以,不用酿那么多。”
“这些草药都还有多呢。放心吧,我知道的,酒再好也由得先让族人们吃饱饭。”
夜风看着神彩飞扬的萧瑟,他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阿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