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抚额,累和命比起来,他们自然是想要命,累点算什么。
打到野兽后,几百斤的野兽,他们还不是一步一步的背回来。
没有弓箭时,他们得和野兽面对面的拼杀,那不累?
穿铠甲护命的累,能和野兽拼杀抢命的累比?
萧瑟看着目光真诚,雄心万丈的族人们,她真的没有勇气说出‘不能’二字。
他们的目光太炙热,他们的目光太真诚,他们的目光太纯真……
萧瑟心软的屈服了:“我没有说不让穿铠甲,我是想说,这套铠甲太重,咱们得让阿铁再减重减重。”
“到时候,咱们穿到身上时能不那么重,还可以抵抗野兽。”
“这事急不来,咱们先把枪法弓箭练好,那才是最重要的。”
“不然,就算是穿着铠甲,自野兽嘴下抢回一条命,却又因为打不过它,那也白废。”
萧瑟的话得到了雄性们的欢呼,嗷呜嗷呜的叫唤着,释放他们的开心。
就该是这样,好像原本就该是这样。
萧瑟在族人们中间走了几趟,雄性们看着铠甲,都想摸一摸,却又不敢摸。
谁也不知道,在他们摸了阿瑟身上的铠甲之后,族长大人的怒火有多大。
族长对阿瑟可是宝贝着呢。
“族长来了!”
刚想到族长,族长就来了,围着萧瑟打量不敢伸手的雄性们,瞬间散开,自动让开一条路来,列队两排。
夜风满脸冰霜,走到列队中间,如个巡视领地的君王,让所有雄性都低头不敢对视。
低头的雄性们都想着,他们都是好人,他们都没有欺负阿瑟,他们都没错。
心中是这样想,却还是不敢抬头看夜风,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心虚的,毕竟他们现在围着的可是族长大人的伴侣。
夜风走到萧瑟面前,冰冷的面容慢慢暖化:“不重?”
“重!”想撒娇倒在夜风身上的萧瑟,此时却站的笔直,“你怎么来了?”
夜风环望众人,落在阿铁身上,阿铁赶紧往阿茶身后躲,完了完了,被族长当场抓住,他怕是要承受族长的利眼。
可是,他是真的开心才想这样做。
阿茶也缩脖子低头,族长生气了,她也会倒霉。
让阿瑟穿那么重的铠甲,还让她被许多雄性们围着,自己也是有责任的。
众人雅雀无声。
叮叮叮声响起,族人听到这响声,齐齐偷偷抬头望去。
夜风扶着萧瑟朝山洞而去,说是扶,不如说是萧瑟整个人都靠在夜风身上,走路也是颤颤的。
颤!
族人们齐齐朝身旁人望去,均自对方惊恐的目光中看出一个意思。
阿瑟被铠甲压的走不动路!
这个想法在族人们脑海里产生,齐齐的打了个激灵。
完蛋了,刚才只顾着自己开心,居然忘了阿瑟身上的铠甲可是很重的。
这一幕落在族长眼里,那就是他们在欺负阿瑟,
呃,完蛋了!
族人们很想一哄而散,却又知晓,他们若是跑了,全部落的雄性都得倒霉。
到时,不光族长要罚他们,那些无辜的雄性们也得罚他们。
哎,就是这么的突然。
回到山洞,夜风已最快的速度帮萧瑟把铠甲脱掉,扔到架子上。
沉重的架子,在接住铠甲时摇了摇,可见夜风的力气有多大……他的愤怒有多大!
萧瑟看到架子摇了摇,又稳稳的扎住了,她的心也跟着提了提:“夜风!”
面对夜风时,她的嘴永远比脑袋要快。
夜风正替她把爬起来的头发给压回去,听到阿瑟喊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萧瑟抬头看向夜风:“你在生气吗?”
“嗯。”又是一个应声,夜风刚还没黑的脸,瞬间黑下来,令谁都可以看得到他在生气。
阿铁不敢再停留,赶紧奔到石代旁边,随便拿点什么来做,以示躲避。
石代轻哼:“惹祸了吧?”
“没有。”阿铁声音小小的,闷闷的,“就是我让阿瑟穿着铠甲让族人们看时,被族长看到了。”
石代再次轻哼:“那么重的铠甲穿在身上,又沉又闷,你不心疼阿瑟,族长可是要心疼死。”
“等着吧,等族长空下手来,你的惩罚逃不掉。”
阿铁不服气又服气,声音小小的,软弱无力:“我就是想让族人们看看。”
真没别的意思,哪想到这没别的意思,却惹出来了这么大的祸。
惩罚!
希望族长大人惩罚他在山洞里不停的打铁。
阿茶躲在山洞口不敢往里去,此时的她后悔不不已,刚才应该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