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来到空地,就看到阿讲正围着夜风:“大哥……”
大哥长,大哥短的围着夜风说个不停。
夜风虽是拧眉,显示他的不悦,但是并没有赶她走,这就让阿讲变本加厉的在他身边:“大哥,这是什么?”
“大哥,为什么要这样?”
“大哥,你理理我吧?”
“大哥……”
萧瑟看着阿讲围着夜风就来火,但她告诉自己,别气别气,人家是亲兄妹,别生气。
不气,可那是真气。
萧瑟扭头走人,她还是去教族人们写字吧,别看着这一幕把自己给气着。
白天教族人们认字写字,晚上与夜风调调情,这日子倒也是过的挺快。
三天过去了,天依然晴朗,天也依然热,部落依然好。
这三天时间很平静,唯一的喜事就是阿日那边有了消息,他驯恐狼的事有了进展。
那些恐狼群能听懂得大部份话语和手势,更是能配合阿日。
萧瑟笑了,这个阿日的亲和力,是真的厉害。
自己只不过是把以前在电视上,看到怎么训练警犬的操作,简单的说给阿日听,他居然就能灵活运用的极好。
才三天时间,恐狼群对阿日就粘着,并且听从他的吩咐。
看着笑容满面的阿日,带着一群高大威猛的恐狼群散步,那恐怖气压,逼迫的族人们都不敢动弹。
太有震撼力了!
那画面,简直如森林霸主,带着他的野兽大军压境,令你浑身打颤。
阿日,厉害啊!
站在城墙上的长生,看着在青砖院里驯练恐狼的阿日,嘴角就没下来过,眼中的欢喜,连小龙鸟都看得出来。
族人们看着被恐狼包围的阿日,看他指哪,恐狼往哪的情景,他们羡慕的直流口水。
可惜,他们没那个本事,只能羡慕,也只有羡慕。
又一天过去了,阿头突然病了,阿讲比以前更霸道。
阿茶满脸不悦:“阿讲真的是疯了,只要是离阿头近的雌性,她就骂人家,骂的那些雌性都不敢靠近阿头。”
“不但不让雌性们靠近阿头,还把阿头拉到她屋里去。”
“我和她说部落规矩,说伴侣才可以住在一起,你知道她怎么说的吗?”
愤怒的阿茶学着阿讲的音调说话:“你阿茶不也没和丰收在一起,却同住一个屋吗?我就照顾一下阿头怎么了?用得着这么凶?”
说到此,阿茶浑身喷火,面沉如水,咬牙切齿,如果有袖子,那可能就要撸袖子了。
“她居然说我……”阿茶真的是被气喷了,“我和丰收……我我我,我是真的被气着了。”
她和丰收是全部落都知晓的伴侣,只不过因为她年纪小,所以她们没成为真正的伴侣。
没成为真正的伴侣,却睡在一个屋,这着实让人有话说。
“可我们那是报备了的。”阿茶还是委屈的气红了眼:“我当时就打了她。”
“她就是欠打,不打不乖,打她一顿不乖那就再打一顿。”
萧瑟也没有想到阿讲会这样说阿茶,这还真的是比前段时间更变本加厉。
“我找她去。”萧瑟安抚阿茶,“我替你出气。”
“不用,我打她了,她不敢再说我。”阿茶不争气的抹掉眼泪,“就是气着了,想和你说说话。”
就阿讲那爪子般的动作,连自己一只手都抵挡不了,还能怕那个软脚的大高个。
萧瑟看着委屈的阿茶,伸手抱她,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好好好,我听着呢,我们阿茶真的是长大了,知道保护自己,真棒!”
得到与阿地一样夸奖的阿茶,心中是欢喜的,哪怕这话听着是哄阿地,可这并不代表着她不喜欢。
阿茶破涕为笑:“哼,下次她还敢说我还敢打。”
萧瑟摸摸阿茶脑袋,温柔出声:“好,都可以。可阿头是好的,他生病了,我做为巫女得去看看他。”
“我也去。”阿茶得跟在萧瑟身边,可以在阿讲说难听的话时甩她巴掌。
萧瑟点头,带着阿茶朝阿讲屋子而去。
未走进阿讲屋子,远远的看到阿讲站在屋门口,手上拿根齐眉棍,仿若个门神般。
但她黑着脸,浑身煞气凝重的很。
族人们瞧见这种情况,都远远的远离她,不想惹这个疯子。
萧瑟拧眉,这阿讲这样了,夜风都不管吗?
不过这几天,阿讲天天缠着夜风,想来也是被阿讲缠怕了,才躲着阿讲。
再者,阿讲也就是和要靠近阿头的雌性吵嘴,也没做其他出格的事。
阿讲看到萧瑟来了,慌乱不已,打开屋门就躲了进去。
这一幕,看的萧瑟眉头拧的更紧,问阿茶:“她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