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与阿日一同出来,看到他们尊敬的族长大人坐在屋门口,孤立无助的样子,要多悲伤就要多搞笑。
阿日躲在长生身后,捂着嘴笑,怕笑大声了,接收到族长大人的冷眼。
长生听着阿日憋不住的笑声,他也憋着笑,不怕死的站在族长前方两米远,上下打量后,才在族长大人的冷眼下,拉着阿日赶紧走人。
昨晚上回自己屋的族人们,知晓阿瑟把族长给赶出屋了,一大早又跑来看。
看到他们亲爱的族长大人可怜兮兮的坐在门口,要多可怜他们就有多想笑。
哈哈哈,他们族长居然也有这么一天,被阿瑟赶出屋子,还不敢回屋,真的是太好笑了。
晨跑的族人们对视一眼,均是忍不住一笑,胆大的还会问一句:“看到族长坐在屋门口了吗,好可怜哦!”
“又不是第一次被阿瑟赶出来,只不过是第一次没进屋。”
“听你这语气好像很羡慕,你也想被赶出屋来?”
“我倒是也想,可惜我没雌性!”
“傻啊,那么多雌性,你不扛一个走?”
“那你说,我若是扛雌性走了,她生气把我赶出屋了我怎么办?”
“做过与族长一样的事,我觉得这很幸福!”
“我觉得你这话很对,对对对,我要去扛雌性。”
“我也去!”
“还有我。”
好好的一个晨跑,突然就变成了一个扛雌性大赛。
雌性们还在选雄性,突然有雄性奔来,问愿不愿意被扛走。
那个雌性犹豫两秒后点头同意,其他雌性都惊讶的望着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雌性说道:“他们又天天训练,差也差不到哪里去,挑来挑去都挑花了眼,不如就让他扛走吧?”
其他雌性一听,哎,好像也对,这些雄性们每一个都是厉害的勇士,会弓箭,会大黑刀,会侧翻踢,会齐眉棍,除了长的不一样,其他都差不多。
这还挑什么,再挑下去,小心连长的好看的雄性都被别的雌性挑走了,那还不如就挑一个愿意扛自己走的。
于是,晨跑变成了相亲大会。
就一个晨跑时间,整个部落的族人都知晓族长被阿瑟赶出了屋,大家交头接耳,说着族长的笑话。
同情他时更多的则是忍不住的笑意。
连阿祖都笑的合不拢嘴:“被赶出了屋,也不找个屋去睡,就那么坐在屋外一夜。”
花风祭祀微笑道:“不挺好吗?想想没有阿瑟时,他哪有这么有人情味,一天到晚冷冰冰的黑着脸。”
“现在有阿瑟,哪怕在屋外睡觉,他也幸福的很,这样的他,才算是个人。”
阿祖的笑容淡了:“是啊,这样的他才算是个真正的人,不会永远都是一张冰脸。”
哪怕被赶出屋来,至少夜风也是幸福的。
萧瑟早就醒了,可她就是不想出去,不想看到夜风的脸。
她怕自己看到夜风那张帅气的脸后,她就会忍不住笑,忍不住原谅他,那她气了一个晚上的事,算是怎么回事。
真的就是无理取闹?
而且,这个天,睡在屋外一个晚上,对于夜风来说,一点损伤也没有,惯得他。
不行,不能就这么快原谅他,她还生着气呢。
萧瑟咬着指甲在屋里走来走去,她不能这么快原谅他,她得想想办法,让夜风知晓,惹了她阿瑟,她可是很生气很生气。
要不然,她怕夜风会一直护着阿讲,把她给踢到一边去。
越想越生气,好似夜风现在已经把自己给踢到一旁,哄阿讲去了。
呀,好气!
已经平静下来的萧瑟,成功把自己变成炸药桶,一碰就着的那种。
浑身的怒火,任谁都可以看得出。
萧瑟想的还很委屈,越想越气,凭什么你们可以光明正大,我还得在这里躲着,我偏不。
猛的拉开门,萧瑟长腿一迈,走人。
早已听到声响的夜风,此时就立在门口,看到萧瑟出来,脸上立即扬起笑容,朝萧瑟伸手:“阿瑟!”
声音软软的,柔柔的,真的是放下了他所有自尊与强大,只希望阿瑟不要生气。
“别碰我!”萧瑟手猛的朝身后甩去,避开夜风递来的手,中气十足的怒吼声。
这一声真的是吓着了夜风,怔怔的看着怒火喷发的萧瑟。
都一个晚上了,阿瑟还没消气。
萧瑟不去看夜风,看着他就来火,看着他就生气。
偏偏这个时候阿讲来了,她看到两人站在门口,惊讶不已:“萧瑟,你该不会真让夜风在门外站了一夜吧?”
萧瑟和夜风同时回头,四只冰冷的眸子,如四只铁箭齐齐朝她射去。
阿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