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悲哀不已,她只不过是想活着,为什么那么艰难。
她一直努力的活着,哪怕多活一年也好。
如果她是因为生病死亡,她没有任何怨言。
可她是死于祭天,她的愤怒如黄河水般连绵不绝,怎么也阻挡不住。
萧瑟越想越气,心中怒火涛天而起,砰的起身,因为起身太急,凳子被她带倒,落地刮了她的脚后跟。
这种疼痛,瞬间让萧瑟红了眼,眼里蓄了泪。
花岁祭祀全程看着,一句话也没说。
听到响声的阿茶,连忙奔过来,看着含了泪的萧瑟,吓了一跳:“阿瑟,你怎么了?”
看着满脸焦急关心自己的阿茶,委屈的萧瑟,不想让她知道真相,只抬起脚来,轻喃道:“被凳子刮了脚。”
阿茶急忙跪坐地上,把萧瑟的脚抬到自己腿上,查看她的脚后跟,心疼道:“呀,刮破皮流了血。丰收,你去拿药箱。”
载歌载舞的族人们,也早已在萧瑟踢掉凳子,发出响声停下来,焦急的跑过来关心她。
看到萧瑟脚后跟破皮流血,都心疼不已。
丰收跑去跑回,拿来药箱:“拿来了。”
他说时还把药箱打开,阿茶熟练的给萧瑟消毒上药,包扎,语气心疼的不得了:“都是凳子的错,阿瑟,你别坐那凳子了,我让木什重新给你打个新凳子,只有你一个人坐的,绝对不会刮到脚。”
人群中的木什,赶紧应声:“好,可以。”
族人们也是欢喜的表示,不管阿瑟需要什么,他们都可以替她做。
萧瑟朝花岁祭祀看去,她依然如刚才那般,面容含笑,慈祥和蔼。
可她这笑容,真心让萧瑟欢喜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