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众雄性们看看阿巧,再看看阿无,目瞪口呆。
阿无还是娃崽,阿巧是成年人,他们的体重居然同等?
那也就是相等于阿巧是娃崽,他们刚才这一群成年雄性欺负娃崽。
萧瑟瞧着他们那神色,憋笑真的很痛苦。
接下来和雌性比同等的雄性选出来了。
看着两组的拨河比赛人员,雄性们生无可恋。
阿巧一行雌性,而在她们对面的,则是阿无一行娃崽。
这一看就是不平等的比赛,却是他们自己选出来的。
虽然他们觉得有问题,可是阿瑟从头到尾都没碰篓筐,都是他们自己弄的,你还能找什么理由。
双方拨河,显而易见的,阿无他们使出了浑身力气,还是没坚持两个呼吸,就被阿巧她们连人带绳拽过了界线。
雄性们懵逼。
雌性们跳起来欢呼:“哦哦哦,我们赢了!”
这可是一场非常公平公正的公开游戏,没有人说不对。
只有夜风除外。
哪怕让雄性们换两个强壮的人上去,赢的也是雌性们。
萧瑟的笑容就没停下来过,夜风捏了捏她的手:“你使坏!”
“不然呢?”萧瑟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直到雄性们求饶,雌性们才放过他们,让他们去玩拨河比赛。
这一刻,没有人会小看雌性,哪怕她们不去打猎,也不代表着她们就是没有力气的族人。
更何况,刚才萧瑟说,人体最疼痛的不是野兽咬断手脚,而是雌性生娃崽。
她们生娃崽能承受最大的疼痛,她们身体里的力量也就会被激发,所以可以赢雄性们。
这话,夜风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