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匕首刀刀避开要害。
曹坚只会飙血，不会立即死亡，现在拉去医院的话，最多只能检测出个轻伤。
“说不说？”
方洛空间闪烁到曹坚身旁，一脚踩在他紧凑的脸盘子上，曹坚的脸盘子顿时变得更紧凑了。
“我是不会说的，有本事你杀了我。杀了我，她们永远都是这副模样。”曹坚的趴在地上，嘴依旧是硬的。
“不说，”
方洛轻笑：“那我只好上刑了。”
继续上刀子。
反正就是割曹坚的肉，但是不会让他立即死亡。
“恶魔，你是个恶魔！”
曹坚已经开始慌了，他挨了30多刀，但依旧跟没事人一样，甚至能起来跑两步。
但就是是往外飚血，血飙完了，他就真的死了。
这种看着自己流血，然后死亡的画面，实在是太恐怖了。
他到希望方洛一刀杀了自己。
“我说，我说，”
曹坚连忙说道：“傀儡术一旦种下，就无法移除。只能再次施加新的傀儡术，才能恢复意识。如果我死了，她们就永远变成这样，所以你不能杀我。”
“新的傀儡术？”
方洛挑挑眉，笑道：“只要我杀了你，吸收你的水晶，不就能获得傀儡术了。”
曹坚一愣。
竟然忘了这一茬。
“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我的徒子徒孙不会放过你的。”曹坚后悔不已，早知道不说出来了，只能继续威胁方洛。
方洛诧异，有些好奇曹坚是做什么的：“你还有徒子徒孙？”
“当然。”
说起自己的身份，曹坚又有了几分骄傲：“我是湘西人，祖上出过赶尸人，我本身也是做白事的，这也是为什么我觉醒了傀儡术的原因。”
“我的徒弟们也会觉醒傀儡术，你杀了我，他们一定会给我报仇的。”
方洛点点头。
他就察觉到，异能者觉醒什么异能，和异能者本身的特长会有一点关系。
如果是力气大的，那么大概率觉醒的会是力量异能。
速度快的觉醒速度异能。
曹坚的徒弟，说不定还真的会觉醒傀儡术。
“那让他们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