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不想这一切都被恒久看在眼里,看到二夫人回了屋子,恒久立刻去跟若凤溪汇报。
若凤溪听到后,嘴角扬起一抹冷意。
其实她一早就猜到二夫人听说自己得了赏赐,肯定会动手,所以若凤溪特意将凤冠霞帔和赏赐放在书房,撤去了守卫,就是为了让二夫人好得手。
“她果然还是嫉妒心太重,不是动赏赐,而是嫁衣,她自己作死就怪不得我了。”若凤溪冷哼一句。
第二天一大早,若凤溪拿着被破坏的凤冠霞帔就去若丞相那里哭诉。
若丞相一见,当即震怒:“这可是陛下亲赐的凤冠霞帔,谁这般大逆不道居然敢弄坏皇后的嫁衣,这是反了天了!”
“求父亲为女儿做主。”若凤溪委屈道。
她并且有直接说是二夫人,若丞相纵横朝堂多年,一看这般狠毒的手段不用想也知道是二夫人。
“凤溪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为父一定还你一个公道,若是被陛下知道这嫁衣弄坏了,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若丞相叮嘱道。
“是,女儿明白!”
若丞相怒意冲天的直奔二夫人的院子,门口的恒久一见老爷气冲冲的来,吓得赶紧退到一边。
“老爷,你来了。”
若丞相都没理会,一脚将房门踹开就走进去:“寇氏,凤溪的凤冠霞帔可是你弄坏的!”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怒意冲天。
屋子里寇氏见突然进来的老爷,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不知为何,昨晚半夜开始她突然浑身如同被千万只虫蚁啃噬一般很是难受,她伸手去挠,结果却挠出了血,早上的时候她身上的皮肤开始溃烂,流出了浓水,带着一股恶臭味,这让二夫人吓坏了,赶紧让刘妈子去请大夫。
可是大夫没来,来的确实老爷。
老爷最爱的就是她风情万种的身段,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溃烂流脓水,那不得将自己休了。
“老爷,不是我,我昨晚一直在自己的屋子里睡觉,没有出去。”二夫人赶紧解释。
“你没出去,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整个若家只有你最恨凤溪,这些年你变着法的欺负她,真以为我眼瞎了吗。
以前你那般,我可以既往不咎,可如今那是陛下赏赐的凤冠霞帔,是凤溪的嫁衣,也是她作为皇后的身份。
你破坏的不只是一件嫁衣,更是我若府的荣耀,百年来这是若家第一次出个皇后,你这个蠢妇人若是害的凤溪不能封后,我会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若丞相字字珠玑,怒瞪向床榻上的二夫人。
吓得二夫人脸色煞白,可她不能慌,更不能承认,否则老爷一定说得出做的到。
二夫人刚要狡辩,就看到恒久奔进来,扑通一声就跪在若丞相面前。
“老爷,二夫人昨晚去了大小姐书房,小的可以作证!”恒久立刻说出口。
二夫人愤恨的怒瞪过来:“恒久,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本夫人一向对你不薄,你为何要陷害我?”
“二夫人,您确实待我不薄,可我不能隐瞒老爷,我虽然是个奴才,也知道不能做对不起若家的事情,否则就对不住老爷的信任。”恒久反驳道。
若丞相这才低头看向恒久:“你小子还算识趣,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回老爷,小的时候看守二夫人的院子的,昨晚半夜小的起来上茅厕,发现二夫人和刘妈子从院子里出来。
小的本想跟上去看看二夫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结果就看到二夫人和刘妈子去了大小姐的书房。
当时小的离得远,刘妈子守在门外,所以小的并未看清二夫人做了什么,过了一会二夫人和刘妈子才从书房出来。
小的没敢靠近,也就跟着回去了,刚刚若不是听老爷说,小的都不知道昨晚二夫人是去剪坏大小姐的凤冠霞帔了。”恒久无比忠心的解释道。
听到这话,若丞相瞬间气炸,眼神凌厉愤恨的瞥向二夫人:“下人都看到了,你还有何话要说?”
二夫人心里骂死恒久了,早知道她就不该留着这个祸害。
“老爷,恒久一定是记恨之前妾身殴打他的事,故意陷害妾身,这件事整个院子的下人都知道,求老爷明察!”二夫人故作可怜道。
“老爷,恒久以命发誓,刚刚如有说谎不得好死!”恒久一脸严肃道。
若丞相瞥一眼他,面色严肃,坚定决绝,不像是说谎。
“来人,把刘妈子给我过来!”若丞相怒吼一声。
门外的守卫刚好就看到请了大夫回来的刘妈子,直接将她押住带过来。
刘妈子一脸懵:“老爷,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昨晚你居然怂恿夫人去剪坏凤溪的凤冠霞帔,来人打断刘妈子双腿,将她的那个傻儿乱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