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不是个电子产品，闻珏都要怀疑，阿飘是不是被骗了。
“呃——”
阿飘呆了下，瞪大了眼又数了数后面的几个零，换算了好几次满减之类的，最终遗憾的点了点头，这再怎么优惠也不可能从四位数变成三位数的，她买不起。
闻珏低头见阿飘又巴巴的望着他，还是没有心软，给了她一个“洗洗睡了吧根本不可能”的眼神，转身去浴室放水了。
待接满一浴缸的水，闻珏才喊了阿飘进来。
这会儿已经是大年初一了，闻珏没违背老祖宗的习俗新年第一天不打扫，当然，他也不会在大冷天泡澡了，这一池子水是给阿飘准备了的。
“冷的吗？”
阿飘施施然进到浴室，也知道闻珏的意思，就想要实验一下她在水下还能不能感受的到“重量”嘛，不过，看着怎么和电视里的不太一样呢？
“你还要热的？”
闻珏听到阿飘的问题惊讶极了，其实他放的是温水，并不是完全冷的，他一会儿还有伸手去捉她的，只是这常年没什么温度的鬼，真当是要泡澡么，还要热的？
“也不用啦。”
阿飘就是随口一问，顺手丢了一个可爱的泡泡球进去，看着色彩鲜明的小球在水中炸开，最后掉出一个玩具出来，又嘿嘿笑了下。
“……”
闻珏看着阿飘还玩上了那个在超市买的莫名其妙的玩具，赶紧伸手将她拉下水了。
“咚！”
一声沉闷的落水声，随即，便是“哗啦啦”的水被溅起来了，本来阿飘入水是没这么大动静的，只她刚为了玩那个小狗，正使着力呢。
不过这也刚好方便闻珏对比了。
只这一次离得近了，闻珏才仔细看清楚，阿飘到水里了，哪怕是用着力了，全身上下也是没沾湿的。
“你有感觉，嗯，水从你身上流过吗？”
闻珏波动着浴缸里的水，也亏得她刚搞出来的那堆泡泡了，此刻的阿飘，跟他平时看到的差不多，是那种半透明的状态，但他又看到，她围着是有把那些小泡泡隔开了，尽管\'只是不太明显的一个圈。
“没。”
“你现在用力了吗？”
“哈——”
阿飘刚拿着小狗戳破了一个泡泡，不知道是不是在水里更耗力些，随着小狗掉入水中，她也没劲了。
“……”
不用阿飘说了，闻珏也看出来她没力气了，不过中间的那一圈泡泡依旧没合上。
随着阿飘的游动，虽说不如在河里畅快，但为了给闻珏演示一下，她还是大概伸胳膊活动两下。
果然，那圈泡泡也在移动。
闻珏一直浸泡在水中的那只手，结痂有些软化了，他也是为了验证自己，抬手去捉了那只没劲的阿飘。
“哎哟，重不重？”
阿飘先是被闻珏吓了一跳，又立即关心起了自己的重量，她反正游的时候还是觉得吃力了，更想从他嘴里得到一些证实。
“……”
没先立即回答阿飘，闻珏把她放入水中又拎起来，连续两次后，点了点头。
“我，我是有‘实体’的是吧？”
阿飘都有点晕乎了，甩了甩头，又急忙问道。
这对她来说，很重要了。
“嗯，准确的来说，是在水里有‘实体’。”
“啊呀？”这听起来，感觉还挺有限制的了，阿飘立即想到一个，“那我要想吃东西，不是还得拿到水里？”
“吃？”这个是重点吗，闻珏都还没来得及惊讶阿飘的“进化”速度了，只提议道，“你明天放发干净的水试试吧……”
之后几天，阿飘就一直泡在水里。
让闻珏无语的是，吃喝这类阿飘很快发现不太好实现的，她却很聪明的把平板套了个防水袋拿到浴缸去玩了。
真是怕她成为第一个被电死的鬼。
最后，闻珏还是斥巨资，买了那个阿飘心心念念的机器人，才把她从水中唤出来。
“你自己最近先熟悉一下怎么操控这机器人，后面没几天就要有人来家里了，你可以别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