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发展战略和路线,先解决有和无的问题,再解决质量问题,最后再想尽一切办法,提高效率问题,最后才是赶超一流的问题。
先从招远忽悠几个读书人过去,到了辽南,他们是龙要盘着,是虎也要卧着,他们在辽南还能翻了天。
程世杰望着贾永道:“那个……贾大人,本帅还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贾大人帮忙。”
贾永问道:“不知程帅的意思是……”
“听闻招远人杰地灵,本帅现还缺几名贤达,随军参赞军务,不知贾大人能否引荐一二?”
果然,听到这话,在场士绅就被程世杰的胡萝卜给吊足了胃口。
现任登莱巡抚孙元化没有考中进士,以举人之身,随孙承宗参赞军务,后随袁崇焕参赞军务,以军功升任从三品山东按察使司副使,又升为从二品登莱巡抚。
这可是一条捷径。
要知道,这个科举可真不容易,大明两京十三省,每三年中,全省能有十几个人中进就不错了。
在后世,哪怕高考大省的河南,清华和北大还招录四百多人呢。
贾永的眼睛一亮,这个程帅不简单,简直就是不动声色送给一个捞钱的机会,虽然说这个随军参赞军务,并不是正式的官职,但是可以借机出仕,以举人出身跟着孙承宗的茅元仪,同样也是举人出身,他成了抚宁水师副将(既今秦皇岛),从二品武职。
在场的士绅的目光在空中一碰,眼神变得热切起来。
一场丰盛且奢侈的晚宴过后,程世杰从登州府招远县县城,招募到了十一位幕僚,其中四名举人,分别是玲珑镇秦家的秦诚伯,沙河孙氏的孙本举,会仙镇的吕从龙,以及县令贾永的小舅子马士林。
带着这十一名青衣长衫,风度翩翩的新晋幕僚,程世杰也收了来自这十一名幕僚家族的献礼,他们肯定是商量好的。拥有秀才功名的献三千两银子,拥有举人功名的就是五千两银子。
总共收了四万一千两银子,这可是意外之财。
程世杰暗笑,这就是小地方的悲哀,如果他们这些士绅可以走通孙元化的门路,花钱比这少,当的官比程世杰可以给他们的更大。
来到宁海军军营的临时驻地,程世杰给他们迅速分配了任务,年龄最大的孙本举现年四十五岁,连考五届不中,也熄了考进士的心思。
程世杰安排孙本举带着三名秀才管理军中的粮草,程世杰也不怕他上下齐手,因为宁海军的给养分配是透明的,军饷也是透明的,他不高暗箱操作,每个士兵拿多少银子,士兵知道,其他人也知道。
他们每天可以吃多少粮食,吃多少伴食(既菜肴)都是有定数的,刚刚开始没有,现在已经摸索出来了。
至于秦诚伯则率领三名秀才负责军功统计和录入工作。
吕从龙负责军械的管理工作,给贾县令面子,他的小舅子马士林与两名秀才跟着程世杰身边负责往来公文,和命令的记录工作。
程世杰每发出一个命令,都会记录在案,以方便出了问题查询。
君无戏言,军同样无戏言。
“禀告大帅,招远县周围五十里,已经没有发现叛军踪迹!”
“这些叛贼恐怕是听到了大帅的威名,吓得退避三舍……”
程世杰的新任参赞军务马士林,马上奉上一计马屁。
“并非如此!这只是说明叛军集结兵马,准备与与我军决战了!”
“决战?”
“没错,是准备决战了!”
程世杰淡淡的笑道:“孔有德部有一两万人马,又连战连胜,士气高昂,断然没有理由惧怕本帅麾下三千余宁海军!”
说到这里,程世杰道:“命令,刘庆松部为右翼,周宁部为右翼,张裕,你守好后面,咱们去会会孔有德。”
“大帅……”马士林紧急的道:“我们要离开招远县城吗?”
“当然!”
“可是,离开城池……”
“没有城池的保护我们就非常危险吗?”
程世杰不以为然的笑道:“孔有德也不是傻子,他要是看到本帅拒城死守,定会继续扫荡周围的大户和豪强,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士绅会家破人亡!”
程世杰虽然不担心这些士绅的死活,可问题是,他不想在山东耽搁时间了。他必须尽快赶往金州。建立新的基地。
随着天气会越来越寒冷,再晚就会面临更多困难。
宁海军离开招远县城,虽然宁海军士兵只有三千余人马,可是有了三千余名叛军俘虏,这些叛军俘虏在被俘虏时,非常担心受怕。当他们向宁海军招供了自己的罪行,没有杀人的俘虏,全部会变成宁海军屯田军户,在屯田的时候,有宁海军提供种子、提供耕具、提地田地,他们只需要负责耕种,每年的收益,百分之五十上交。
程世杰以为这样他已经足够心黑了,结果这些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