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放心。秦蘅父母都不在了,对人家好,她们家人才能放心把女儿留在细阳。”
秋禾“切”了一声,给“懂王”孙奥运一个大大的白眼。
“新娘子站着怪累的,我看着两边都不在乎秦蘅的感受。”
仪式结束后,王子和秦蘅开始一桌桌的敬酒。
王子举着酒杯,一本正经的用标准的播音腔祝酒:“不好意思,招待不周,请大家原谅,我先干为敬!”
叶淮宁举着酒杯,顺着大家站了起来。
她干完酒后,语重心长的说:“你看看,秦蘅满头是汗。她刚出月子不容易,你做老公的也不体谅人家身体。你自己来回敬酒,让孙奥运陪你呢?让秦蘅休息休息。”
一轮礼仪下来,秦蘅的确脸色惨白,额头上出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儿。
瘦小的身材束缚在一件贴身红色旗袍里,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不停地揉着肚子,大口喘气。
王子微微地扫了她一眼,并不做过多的关心,转而微笑的看着大家:“我们也是为了大家,为大家服务,累些没关系。”
秋禾冷笑一声,放下酒杯。
“你没关系,她有关系。秦蘅,别去了,坐这儿好好休息休息。咱们年轻人没那些臭规矩,轻松些。”
于蕾也叹了口气。
“蘅蘅,你把高跟鞋换下吧,刚才接亲的时候,阿姨让我带着这双平底鞋来的,你换上舒服些。”
见大家都在帮秦蘅说话,王子有些害臊,不过他习惯骄傲,只要不低头就是没有错。
“大家的好意我心领神会,可是阿蘅她个子矮,跟我站一起总觉得自卑,穿高跟鞋是她自己选的,她更喜欢呢。”
秋禾不屑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可算是找到自信了吧,大家都看你演,不来还不行。”
秦蘅有些晕眩,从王子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弯着腰扶着桌沿,坐了一会儿。
“你自己去吧!我听不懂方言,没什么好聊的,我们家的亲戚都理解我,你们家的不理解也没办法。”
“这就不得不说我的一个隐秘的梦想了,我和王子高中可是一个寝室睡出来的好兄弟。我们俩去,过过酒瘾,白头偕老。哈哈哈哈哈哈。”
没等王子脾气发作,孙奥运已经拎着王子和酒杯跑去别桌了。
于蕾回到位子上,拍了拍她的背,给她倒了些保温杯的养生水,笑笑说:“对,让他们俩去。”
叶淮宁放下杯子,开始专心给秦蘅夹菜。
孙奥运拖着王子在酒席转了一圈,挨个儿敬酒。
敬一轮后,两个人转了回来坐回了原来的位子,在秋禾的对面。
菜上了一半,也吃了一半,王子靠着椅背,脸上烧得绯红,他一句话也不说,似笑非笑的盯着秋禾。
“秋禾同学可是个大忙人呀。可真是好多年不见了,我认识秋禾可比大家早的多,秋禾还写信吗?”
王子特地看了魏山意一眼,笑中像塞了一把鹤顶红。
“吃你的菜吧。”
秋禾不知道他要怎么造谣生非,翻着白眼,怼了王子一句。
王子倒也不生气,又把酒杯举到了魏山意面前。
他大着舌头,呼出令人作呕的酒气,拍着胸脯胡咧咧。
“秋禾怎么现在才把男朋友带来?什么时候结婚知会我一声,我老婆,我儿子,我们一家三口过去捧场。”
“你知道现在社会复杂,人嘛,靠的就是关系,虽然我工作忙,但我最看重的就是老同学老情谊。”
魏山意举着酒杯站了起来,依旧是平湖一般的面色,唇角带着笑意,将酒一饮而尽。
“你们,这个秋禾呀!最近做什么工作呀?这位男朋友呢?”
“无业游民呀。”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秋禾胡说八道窃笑,静待好戏。
孙奥运打秋风:“这我懂,我同行呀,我在一中教体育,天天在各班班主任的口头生病,我和无业游民差不多。”
“我们俩早躺平了,不像你日理万机是个大忙人呢。”
王子喝红了脸,翻着白眼打了个酒嗝,嘴里含糊不清的指点江山。
“那当然了,你们怎么能体会我跑前跑后的辛苦,一年兢兢业业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就全当为社会做奉献了呗,以后各位有个什么机会一定要想着我们点。”
“行,王子都来巴结我们了。”
“那可不是么。”
饭吃到一半,上了一道吴山贡鹅,王子站起来,硬要拿着勺子给魏山意盛一碗。
结果递过去的时候双手发抖,一整碗滚烫的汤泼到了魏山意面前,溅了他一身。
“不好意思呀,兄弟,不如你跟我去后台,先洗洗换件衣服?”
他满脸愧意神志不清地看着秋禾:“阿禾,放心吧,我会把他照顾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