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向众人证明了一句。
“我走了!”
穿上厚重的大风衣,径直走出了总统套房。
许久的时间。
在场的人都没开口说完。
看着悬挂在客厅中那幅画——耕牛图。
久久无言,均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教父,不行的话,让我去把,邢徒现在这个样子,两米之内,是不是个人都分不清了,他去能成吗?”
“真是苦了他了,等三个龙国人抓到手,就是我自己掏钱,我也要送他去治疗,你们或许不知道,邢徒现在太从惨了,前几天晚上洗完澡,连自己保姆还是老婆都没分清,钻人家保姆被窝里去了,人家那个保姆都六十了啊……”
“我明白教父的意思,越不让邢徒去,他心里会越难受,有那么多手下在,不会有问题的。”
“……”
众人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目光同时汇聚在墙上的画上。
“人跟牛都分不清了,这得是多少度?”
教父摇摇头,再次点燃了一根雪茄。
……
无人区附近。
看着已经被搬空的雪坑。
“彭!”
苏墨狠狠跺了跺脚,开口骂道:
“太不是人了吧?连踏马铁架子都搬空了?哪个治安局干的?不想活了?是不是不想活了?”
“哥,别喊了,距离无人区最近的一个治安局,人家队长都上新闻联播了。”
阿胖在旁边相当无奈的劝了一句。
回头看着跟来的小铁。
相当不好意思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弟儿啊,真是不好意思,人家把破烂都拉走了,估计很难再弄回来了,那什么……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
小铁愣了足足有一分多钟。
这才脸色通红的破口大骂。
“我咋回去?不是,哥啊,你们是不是把三轮车的车费给我啊,从监狱到这里,我蹬了整整三十多公里啊,全程就没坐下过,都是站起来踩的啊!”
“不是,你们现在说破烂没了,车轱辘都给我压变形了,我咋回去啊?”
“我扛着三轮车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