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青筋跳动，整个人表情呆滞。
业务……都发展到这种程度了？
只需要他签字贷款。
人都不用去，贷款部门就把钱给了。
光等着收东西就行了？
“别急，别急……让我缓缓，你知道我们一个部门一年的资金才有多少？贷一个亿，这是我们五年的活动资金，不行，不行，而且，苏墨除非能钓上来潜水艇，否则……”
“彭……”
话未说完。
办公室门猛然被推开。
年迈的助理，抖着双腿，颤抖地跑进来。
低声在古老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真的？”
“真的啊，陈建立刚打回来电话，人都快哭了，让我们赶紧打钱过去……说是对面那个苏墨已经疯了。”
听完。
古老艰难咽了口唾沫，盯着贷款合同。
久久无言。
什么情况？
两个小时的时间，这个苏墨一共提了5次杆。
其中三个侦查器。
这是900万！
两个鱼雷……这是20万！
疯了吗？
渔船停的那个地方是啥地方啊？
底下真是人家的军事基地？
做的什么窝子？
军事装备扎推啊？
最终……古老尝试性的贷了2000万。
陈大力笑着将合同收起来，坐在沙发上没有挪窝。
笑吟吟盯着苏墨的直播。
“哎，又上钩了，这是什么？可惜了，又是个侦查器？还剩不到1000万了。”
“嚯，钓鱼雷都能上双炮，可以啊……”
“古老，古老，又上钩了，你们钱不多了，还贷吗？”
“……”
几个小时后。
古老因为太上头，被急救车拉走。
不过。
看着跟上车的陈大力，一旁正在为古老插氧气的小护士，忍不住开头问道：
“你是家属？”
“不是……”
陈大力摇摇头。
“那你跟着上来干什么？让家属上来，为老人揉着胸口……”
“我来……我来！”
陈大力忙凑过去，弯腰轻轻揉着古老胸口。
“古老，古老，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强一点，那什么？你们贷款用完了，你先别晕，再签一份……哎，护士，你赶紧来看看，这人咋还吐沫子了？”
……
一望无垠的海面上。
渔船甲板。
“你没骗我？”
二大爷搓着脚丫子，斜眼盯着猛子。
“骗你干啥？二大爷，你要说你好这一口，别的我不敢保证，你问问三儿，这一路上他看了多少腿……你就问他满足不满足。”
说完。
猛哥不停冲三儿眨着眼，意思赶紧配合我，先把老爷子哄好。
“是，长的短的，有毛的，没毛的，瘦的胖的，我都看了……”
三儿嘴角一抽，低着头生无可恋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