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姓前辈。恐怕这姓,也是那位前辈随口乱编的。”
司缨顺势说道:“那也有可能。江前辈素来神秘,也不喜欢别人过问他太多事,所以这姓是假的,也不足为奇。”
苗一菲抿唇道:“我问这些,只是想知道,郡主所闻是否有证据,目前看来是没有的。但公羊柘所写之事,却是有根有据。”
司缨有点怒了,没压住脾气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书里说她与多位江湖名宿苟且,又是根据什么。”
苗一菲正色道:“这个好说,此事许多人都看到了。”
司缨怒道:“放屁,那你把这些人拉出来本郡主看看。”
秦灵道:“奇怪,我们说血罗刹又不是在说你,你生气干嘛?”
“本郡主生气了吗?没有!”司缨大声说完,一口气将杯中之物饮食,接着又打算去倒一杯。“本郡主就是觉得,这好歹是别人的感情问题,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人知道,这不是纯属在扯蛋吗?而且本郡主听说的血罗刹与你们所说的血罗刹完全是两个样子。我总觉得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兴许是你们误会人家了。”
“等等,你喝的是什么?”陆离忽然将她的杯子抢过去。
司缨本就心里有点上火,闻言,咬了下嘴唇,火大道:“当然是茶了,不然是什么?是酒吗?那也得你肯让我喝。”
陆离闻了闻,见果然是茶,这才放心地将杯子还回去,嘴上也语气温柔地说道:“你也不想想我不让你喝酒是为了谁好,你忘记你上次喝醉后是什么样子了?”
司缨觉得有点丢脸,努力为自己辩解:“上次是意外,以后我都不会再让那种事发生了。”
陆离一语双关:“嗯,有我在,确实不会了。”
言下之意,就是有他在,她想喝酒,没门!
司缨听懂潜台词,更怒!
秦灵:“……”
苗一菲:“……”
秦灵放在膝盖上的手猛然握紧,瞪视司缨的眼睛充满了赤.裸裸的嫉妒。
忽地,有一只手覆在她的手背上。
秦灵诧异地回头望去,正好对上一双清冷的眼睛。
苗一菲表情柔软地冲着她轻轻摇了摇头,像是要她多忍耐。
秦灵咬了咬牙,这才没被妒忌冲昏了头。
苗一菲转过身来,对着陆离款款一笑,道:“其实这酒并不是很烈,就算不懂饮酒的人小酌几杯也是不会醉的。”
“这样呀,那我得尝一下。”司缨说着,便要去拿一个新酒杯倒酒。
可惜酒还没满上,杯子就又被陆离抢了过去。
“不用了,她喝茶就好。”陆离这话是对苗一菲说的。
全程遭到无视的司缨表示不满:“我就喝一杯怎么了,你这也要管?”
陆离柔声道:“你方才不是不相信一菲说的吗?其实她说的都是真的。”
司缨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血罗刹与多位江湖名宿纠缠不清,并且证据确凿”的事。
司缨忽然笑了:“那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有根有据法?”
陆离见她成功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没再想饮酒之事,薄唇不禁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徐徐说道:“那血罗刹虽然是个女的,却极度迷恋美色,只要见到好看、漂亮、顺眼的,不管是男男女女,都要調戏上几句。这点,江湖上许多人都可以作证。当年就有不少长得好看的年轻侠士或女侠被她調戏过。”
司缨顿时语塞,只因对方说的是事实。她以前确实是很混蛋,喜欢瞎折腾,一无聊嘴就爱犯贱,遇到好看的更是喜欢来几句。詹禹和温丛风就是她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忽悠上山的,结果一呆就是数年。
不过早知会养出一只白眼狼,当初她在见到温丛风的时候,直接将他一掌打死,就不会发生后面那么多遗憾了。
司缨才这么想着,那头便见陆离说道:“血罗刹会把她看上的少年掳上山,成为她的禁脔。”
司缨:“……”
陆离接着道:“对方若是抵死不从,便会遭到她残忍的报复。曾经就有人不堪受辱,直接从狐崖领的断崖上跳下去,结果断了一条腿,从此变成残废。不过那人却十分庆幸,因为对他而言,他宁愿失去一条腿,也不愿意受女魔头污辱,从此成为一个连他都看不成的禁脔,连做人尊严都没有。”
司缨:“……”
她有这么禽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