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卖关子啊?”纪白尘点了一下她的头,“赶紧说。”
马思彤扬起笑容,有些憨厚的模样,“她说,她是开保险公司的,以前有一单,是一家船运公司,还做游船的生意,这家船运公司买了巨额保险,结果,没多久就发生了海难,船上一百多人,赔了一个亿,本来是赔得起的,但是,后面,他们夫妇两接二连三的发生危险,那些赔偿的资料也被毁于大火中,她老公就不敢开下去,就把保险公司卖了才消停。”
“有幸存者吗?”纪白尘问道。
“我也问了这个问题,她说有,那个男人叫蒲松南,是一位珠宝商,被救的时候全身是伤,被送去急救,本来生命体征渐渐恢复,医生也说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及五脏六腑,但是在第四天的时候,这个男人突然死了,死于心脏骤停,没有外伤,死者家属要求尸检,也,没有发现任何药物残留。”马思彤说道。
“哇。”纪白尘捧住马思彤的脸,这可是一个重要的讯息,马思彤简直是他最好的帮手。
其实,吴愁夫妇是因为害怕才卖了保险公司,要是警察找他们,他们都不会说出来,害怕被报复,闲聊才会无意中透露。
“嗯?”马思彤看着纪白尘惊喜的样子,她也高兴,“我还是有点用的吧。”
“你简直太有用了。”纪白尘高兴地说道,发现马思彤脸上的手感好好,揉了揉她的脸蛋,“你有啥愿望,跟哥说,在哥的能力范围内,哥肯定满足你。”
“我想跟你学武功,我觉得你的武功好好,我哥的保镖,我一个人不可能打两,你却可以打十个。”
“十个就有点夸张,我也大不了十个,那次是因为他们的目标是抓住你,没有想和我打,被我牵制住了,要是他们十个一起打我,我打不过的,不过,打个五个什么的,还是很容易的。”
“那你教我吗?”马思彤高兴地问道。
纪白尘又揉了揉马思彤的脸,“教。”
可能是她的脸白,也有可能是她的脸嫩,被他揉了两下就红了。
纪白尘抱歉道:“疼吗?”
马思彤扬起笑容。“不疼,我皮厚。”
纪白尘也咧开了笑容,吃了几口面,手机响起来,他看是殷偌的,眼眸之中闪过烦躁,接听。“殷教授,怎么了?”
“纪白尘,你看到筱笑了吗?”殷偌着急地问道。
“早上的时候在学校看到了,后来就不知道了,我出去办事了。”纪白尘说道。
“昨天是我说话严重了,求你帮我找下筱笑吧。”殷偌带着哭音说道。
“我觉得你很奇怪,昨天我发消息给你,说筱笑在我的公寓,让你来接,你不接,现在程筱笑不见了,你又让我来找,你这个说话,跟刚拉完屎问我屎在哪?屎在你屁股底下,你看不到吗?”纪白尘不客气地说道。
马思彤:“……”
他这是把程筱笑比作什么了。
“昨天我找到筱笑了,我让筱笑去找你的,你也知道我最近官司缠身,我没有精力照顾筱笑,我想把她委托给你照顾。”
“我又不是她爸爸,我没有义务照顾她,你要是再找不到她,就报警吧,如果警察不出警,你就去人才市场找农名工,给他们钱,他们会帮你尽心找的,我现在在外面忙呢,就这样了。”纪白尘说完,挂上了电话。
他睨向马思彤,“你不会圣母玛丽亚吧。”
马思彤摇了摇头,“之前在岩峰那,救下过一个中年男子,那个中年男子有年迈的母亲,还有怀孕的妻子,以及一个三岁大的孩子,如果那个中年男子死了,那个家庭该怎么办?紧接着,我知道,那个中年男子是一个嗜酒的赌徒,他压根不给年迈的母亲吃东西,最后那个年迈的母亲被他活活饿死了,他的老婆被她打的流产了,他们三岁的孩子被他买了,卖的钱,又被他去赌钱,最后输光了,老婆想要逃走,被他杀死在家里,最后,他被枪毙了。”
“有些人值得帮助,有些人,不值得。”纪白尘点了点自己的脑子,“你这里要有清晰的判断。”
“嗯,我知道的,对了,你的饮料。”马思彤要去买。
纪白尘拉住了她的手,“暂时不需要,一会你和他们去排舞,我找个咖啡厅玩游戏,等你完了喊我过去接你。”
马思彤扬起笑容,“一会要不先玩几把,阿姨们回去吃饭,洗碗,还要休息一会,排舞也要两点的。”
“走,哥请你喝咖啡。”纪白尘说道。
“师傅,什么时候教我武功呢?”马思彤改口道。
“每天早上吧,我每天早上都要锻炼的,不锻炼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干一样。”
“嗯呐。”
纪白尘吃完,他们一起去附近的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