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表示很抱歉,可是,亲疏有别,对她来说,在有限的一年里,她不想伤害别人,也不想自己爱的人,被伤害。
她拨打了电话出去,表情很凝重,但是,眼神却是坚定的,“左思,你现在去做一件事情,记住,要快。”
半小时后,金姨从房间里面出来,眼神怪异却又凌厉地看着白汐,阴阳怪气地说道:“你还真是好样的啊,潜伏在我的身边很累吧,知道吗,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你太着急了。”
“金姨,对不起。”
白汐说道。
“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你永远也别想知道你想知道的。”
金姨厉声道。
白汐却很平静,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在眼睑下方多了一道阴影,“其实,即便我怎么都不做,你也不会告诉我想知道的,这不过是人性而已。”
“你可以”滚了,金姨后面两个字没有说出口,看到前面突然的出现了一个带着口罩,鸭舌帽的男人。
男人举着手枪。
金姨惊恐地撑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静止的白汐,“你”“砰。”
子弹过来,砰的一声,射中金姨心脏的位置。
金姨捂着自己的心脏,往下倒去。
白汐拧起了眉头,眼中掠过痛色,抱歉,内疚,还有决绝,等一系列复杂的情绪。
其实,子弹里面射出来的,不是子弹,只是麻醉剂而已。
她虽然很想保护要保护的人,正如她一开始根深蒂固的理念,她不会去杀死一个人的。
“金姨。”
白汐抱住了倒下去的金姨,犀利的目光扫向从门内跑出来的保镖,厉声喝道:“是你们老大做的吗?”
“不,不,不”保镖看着倒在血泊里的金姨,有些语无伦次,“我,不知道。”
他说完,想到了什么,回去给熊沧澜汇报。
白汐打电话过去,说道:“救护中心吗,赶紧过来,我在亲王府2号楼6楼这里。”
熊沧澜出来,看到金姨倒在血泊里,看样子是心脏中枪,吓的脸色苍白,“白总,你要相信我,这不是我做的,刚才金姨已经跟我解释清楚了,她没有杀死我母亲,也没有想要抢走我爸爸,是我爸爸喜欢她,她从来就没有想要伤害我们母子,我和她已经没有仇恨了,我不可能杀死她的,再说了,你也知道的,我担心被她儿子报仇,我怎么敢杀她。”
“是不是你动手的还不知道,现在的人都有好几副面孔,谁说的好,我不相信金姨说几句话,就能抵消你的积怨。”
白汐冷声说道。
“我不是抵消,我是左右衡量后,不敢了,所以和金姨达成共识,化干戈为玉帛,不对,白总,不会是你动的手吧。”
熊沧澜反咬白汐一口。
“我和金姨没有那么大的仇恨,我和她几乎是没有仇恨的,有的,也只有商业上的一切矛盾而已,你觉得我会因为商业上的矛盾杀死她?”
白汐说道。
“也不是我啊,白总,你要相信我啊。”
熊沧澜担心地说道。
白汐看从电梯里出来一些救护的医用人员。
他们都戴着口罩。
“现在送金姨去急救,能够救好最好,还有,你不是要跟我解释,你是要跟金姨的儿子解释,他如果相信你,你就安然无恙,但是,如果他不相信你,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你觉得,他是相信你容易,还是毁了你容易,自己想想吧。”
白汐说道。
那些医护人员把金姨挪到了车子上面,开车离开。
“白汐。”
左思过来,“为什么要突然这么做?”
白汐看向左思,“你要去抓鲨鱼,在平静的海面,如果永远保持平静,你可能等了很久,都不会见到一条鲨鱼,更不要说,抓到鲨鱼头了,只有往里面投入带着血腥味的猎物,才会招惹来一大堆东西,也可能把鲨鱼招惹来,以至于鲨鱼头,而且,金姨已经知道,我知道她有儿子的事情,她会更防备,我相信,她也会通知她儿子,她儿子本来就防备,那样她儿子就会一直躲着。”
“她的儿子躲着不出来,在暗处,纪总就会多一分危险。”
左思说道。
白汐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我有些着急了,但是,我不想死的不瞑目,我想在我活着的时候,尽量为他多做一些事情。”
左思明白的,“下一步,我们怎么做?”
白汐看向躺在床上的金姨。
“这像是一场赌博,希望我们可以赌赢吧,我让你找的人,找了吧?”
“金姨的辨识度很高,不难,不过,白汐,等一切尘埃落定,金姨可能会告你绑架的,你又狠不下心来。”
左思提醒道。
白汐继续看着躺在床上的金